如果这里不是学校,如果没有人类法律的束缚。两个人是原始人,谁杀掉谁也不会被别人诟病,不会被送上死刑台。
短头发的女孩子一定就会扑上来用指甲划破绪方梨枝的喉咙。
绪方梨枝有一些困惑,她对于学校里面的人记忆不清楚,对于短头发的女孩子也没什么印象。
在记忆里面努力的翻找,发现她以前几次出现的时候,旁边都会有另外一个长头发的女生。
她们两个在一起,好像是共同体,总是手拉着手挨得很紧,去厕所也是一起。
绪方梨枝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
她没有去往自己的座位,因为她的确不记得是哪里了。
她走上讲台。
“……”
讲台比别人高一个台阶。老师站在这里,就像他说的一样,可以看清楚下面学生的每一个小动作。
站在上面,绪方梨枝能够把下面的学生们的神态看得特别明显,不过她只是想找到到现在都没人坐的地方,那里应该就是自己的座位。
但她上去之后,教室里面就象是往滚水里面丢了一颗石头一样,掀起了大波澜。
“…她怎么这么嚣张!”
“老师等一下就要过来了!”
之类的话。
而短头发的女孩子则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绪方梨枝,她一边走,女生一边转动着自己的头瞪她。
绪方梨枝完全站上讲台的时候,和她几乎处于面对面的状态。
短头发的女生抬起头来看她,眼神中几乎泛起泪光。让绪方梨枝觉得自己是在欺负人。
女生说“你怎么这样子啊!”
“对她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
她说出这句话之后,绪方梨枝却终于啊了一声,想明白了。
她现在想起来了,以前跟短发女生形影不离的长头发的女生,好像是班级里面的文艺委员,刚刚过来的时候几乎缠了绪方梨枝一节课,询问她关于她以前在欧洲巡演的经历,关于自己喜欢的钢琴的牌子。
关于‘可不可以引荐一下你的恩师啊?没有吗?那你自学成才——一定是个天才了!‘
‘以后想要去什么学校就读?我听说你已经被引荐了?那个学校我以前就很喜欢,我把他们的历史熟读下来了。’
‘听说学校里面的院长在你巡演的时候对你伸出橄榄枝…啊?拒绝了?为什么?真可惜呀!’之类的。
绪方梨枝当时没有听进去,只觉得她的话语几乎和玻璃花房里面一直在循环播放着的钢琴曲一样吵杂。
她现在终于想起来了。昨天在自己不能够弹琴的时候,毛遂自荐顶替了她的就是那个文艺委员。
过分是指让她顶替了自己吗?可是那个时候自己也很混乱,好像一直缩在角落里面发抖,不是那个人自己说要上的吗?
音乐界是非常严苛的,弹错了一个音,某个点连接不上,那些记者就会以【这个人的人生完蛋了,一直到五百年后都会遗臭万年】为前提大写特写。如果那女生是在对此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上台,那或许真的可能被骂到今天不上学。
“她似乎做的还不错吧。”绪方梨枝安慰面前的短发女生。
绪方梨枝不觉得她的琴声跟其他人相比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不过在普通学生的学校里面就是还不错吧。
按照经验,那些记者只对于自己觉得有救的人指指点点,同时代的除了自己就是欧洲的几个人,其他日本年轻人(三十岁以下)没被拿出来说过。更何况学校公关水平也很高,应该很快就能处理好。
回去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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