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说。
“我妹妹说她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
校园霸凌里面也有一些被霸凌者会由于害怕而隐瞒自己被欺凌的事情。
不过怎么想,闹得这么大之后,被警察和护士他们连番询问,也不可能继续瞒下去。
五条悟回想起第一周目自己在房间里面把她领子提起来的时候,那孩子看上去害怕的要命,说不定这家伙比看起来的样子要胆小。
但她应该没有去为那些校园霸凌自己的人隐瞒的想法,而且这种事情如果闹大的话,不管是不是未成年人,肯定也不是单纯的学生事件这么简单。
“不是给人家泼水,扇几个巴掌这么简单的事情,她的手指是真的整根被切下来了啊。”
那已经构成刑事犯罪了。
“但是我的妹妹说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到底有没有发生校园暴力,据她所说,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站在平常练琴的房间门口,手指已经断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
黑发的青年咀嚼着这些字眼。
五条悟忍不住皱了皱眉。
以前绪方梨枝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不管是警察也好,还是贴过来打听满足自己好奇心的人群也好,都只会重复其中的一些字句,透出一种‘真的吗?我不信’的那种感觉。
他们不信又怎么样。
受到最大伤害的妹妹已经决定就这样子活下去了。
医学上面有所谓的保护性遗忘,说是人在经受了自己特别不想回忆的事情的时候,就会把那一段记忆遗忘。
那天的事情对于绪方梨枝来说也是这样子。
“那重点就是那个钢琴室里面发生了什么。”像是察觉到了五条悟的不喜,服务生很轻快的转换了话题。
“是啊,警察也是这么想的。”五条悟漫不经心的说。
“他们也去查,不过那里面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了,那里发生了非常严重的倒塌。”
严重到甚至让人怀疑是校方后来故意为之的。
在里面,不管是钢琴也好椅子也好,甚至上面挂着的东西,都通通爽快利落地从三楼砸到了地板上,就变成了一大堆堆在一起的废墟,已经半点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这就是为什么校方那边可以用事故来解释。
反正什么证据都没了。
“…你相信吗?”
服务生问他。
他是不是特别热衷于这个话题啊?果然这人喜欢谈起血和事故吗?
“肯定不信啊。”五条悟说。
她的身体上除了手,其他地方干净得不可思议。事故怎么样都不至于只精准损害那里的,简直是存心想要毁掉她弹钢琴的能力。
“校方说她是头被打到了暂时性失忆,真是韩剧看多了…”
别说什么头被击中了,她那张漂亮脸蛋一点事情都没有。
不过最后事情还是就这么结束。
“而在那之后,我的妹妹再也不上学了。”
当然,也一次都没有碰过钢琴。
妹妹的手指最后还是接回来了。
在医院休养了整整三个月,这三个月里面,绪方梨枝也偶尔会有偷偷跑出去的行为。
最长的一次就是后来被医生判断可以出院,但是这辈子可能都没有办法再像以前一样弹钢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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