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她,“现在再去找你那位奴隶已经不太管用了。”
“……?”
绪方梨枝终于认真看他,一边叉了一小块蛋糕放进嘴里面。
与其说是蛋糕,不如说更接近冰淇淋的质感,在她的嘴唇边细细的粘了黑色的一点,又被她用舌头舔掉。
“……”
五条悟决定不仔细去看这个画面。
绪方梨枝有要不然就是把什么东西都搞得像是动物一样天真无邪,要不然就是把什么东西都搞的很色的天赋。
这种天赋让人觉得她适合去拍电影,而不适合生活在现实世界里面。
她说,“我让他把名片给你了…”
那语气,简直好像是她是大明星,而五条悟是她的经纪人。
她不太喜欢跟现实世界进行接触,因此需要通过媒介。
如果把这家伙从她那个封闭的自我世界的壳里面拖出来,就像是让蜗牛从它的壳里面拖出来,直接面对太阳的曝晒和盐水一样。
肯定会发出细微的哀嚎,从头顶冒出蒸汽,然后尖叫。
…有点心动。
他心里面抱着这种恶意的想法,再次提醒她,“但是我把他的名片给丢掉了。”
“……”
“你没记下他的电话号码吧?要见面的话,那家伙已经退房了,一时半会也不会再来这里。”
“你要自己去找她吗?我倒是能够帮你查到他的地址了。”
“不过一路上——嗯,就算专车接送,那种人家里面应该也有不少的保安和女仆吧。”
听到这句话,绪方梨枝又露出了很露骨的嫌恶表情。她讨厌人类来着。
最后默默的咬着自己的叉子。
银质的叉子以她的嘴唇里面的那一部分为支点,开始一上一下的撬动。
最后她把嘴张开,让叉子顺从着地心引力,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落到地上。
因为下方就是毛茸茸的需要光着脚踩在上面的地毯,所以说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
细微的振动也被那地毯给吸收了。
他于是听到了绪方梨枝的声音,没有任何干扰,很清晰。
绪方梨枝看着他,直截了当的吩咐,“那你出去赚钱吧。”
“我才不要。”五条悟对她说。
“为什么?”
绪方梨枝一时半会似乎无法理解。
她真的用一种很理所应当的表情看着他。
“去赚钱不是男人的工作吗?”
“……”
“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一通封建思想…”
最可恶的是只学对自己有利的东西!
那我还说做家务是女人的义务呢,结果你的裙子竟然还要我来晾!
五条悟想,毫不犹豫的反击回去。
“我是新一代的良好青年,目标就是打倒这个由资/本/统治的世界。”
“?”
“就是说我是不会工作的。”
“……”
“当然,我也希望变成社/会/主义之后,有人能够无条件的发放游戏机和喜久福给我。”
绪方梨枝叹了一口气。
她用一种母亲看向不懂事的儿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总而言之你给我去赚钱。”
“为什么?”
“因为我们没有钱了。”
“那为什么不是你去做?”
“……”妹妹战略性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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