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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
在空旷的房间里,第N次被空着手的少年反夺走武器的女生因全力以赴、运动过度的脱力摆烂地顺着墙角滑坐下去,又累又困地闭上眼睛,“真的不行了……”
站在她面前,已经和迪诺对练了整个下午,还陪她玩了一小时的少年黑色外套下的衬衫仍旧清爽,如今转了转手里的浮萍拐,垂眸看着她,“长度和你现在的手肘不合,怎么,他没帮你调整?”
近朝颜:“……咕噜噜。”
少年半蹲下来看着她,“这是什么声音?”
“在醋缸里溺水的声音。”女生掀开眼皮看着他,过了会儿,勉强抬起手去环住他的脖颈,将他压下来凑近,语气又软又无奈:“哥哥,你还要因为这件事吃多久的醋啊?”
云雀恭弥回答得漫不经心,“看我心情。”
然后又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近朝颜闭着眼睛将脑袋抵在他脖颈间,声音含糊地回答:“因为身体之前在变化,但是没什么跟人动手的机会,所以我就懒得调整。”
热乎乎的鼻息落入少年的颈间。
伴着她额间蹭上来的薄汗。
像是一只运动过后湿漉漉的小狗在蹭。
偏偏近朝颜没有这种自觉,问完之后,转过头掀开眼皮盯着他雪白的脖颈线条看了会儿,莫名被那枚凸起的喉结所吸引,感觉在他下颌的阴影里有种格外的性感。
于是她脑袋一抽,就凑过去亲了下他的喉结,甚至还有些好奇地张唇,用牙齿很轻地咬了下。
好像也没有什么很特别的感觉……
她这样想着,并未意识到自己拥住的人不知何时身形一僵。
下一秒——
她被按在墙上,凶兽的阴影自上而下地笼罩过来。
将她发出的疑惑声音也吞没。
……
与下午在接待室不同。
这次她不光唇瓣被吮得肿胀,就连舌尖也被一寸寸地咬到发麻。本就因为运动过度而大脑空白的小动物起初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感觉自己好像一道被反复品尝的佳肴,才陡然升起一种身为猎物的危机感。
然而才刚刚有动作,就感觉到卡住面颊下颌的力道收紧,掐得她颌骨酸胀不已,本来就被亲吻得心惊胆战的女生不由挣扎得更甚,从唇齿间发出模糊的哼声,抱怨他将自己咬疼了。
结果却只是被禁锢得更紧。
等到她应接不暇地,在吞咽声与呜声的空隙里想要换气,却猝不及防被呛到,这场侵.略感过重的亲昵才因此停下——
“咳咳……”
她一手撑着地板,另一手推抵着少年肩膀,却还不忘嗔怪:“你亲的时候不许咬那么重……疼啊……”
被她推着不让靠近的人抬手替她顺了顺气。
过了会儿。
食指指背划过她眼下肌肤,将她被呛出的生理泪水擦去。
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是哪只小狗先咬人的?”
近朝颜红着眼睛转头瞪他,理直气壮:“我咬的又不重!”
云雀恭弥轻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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