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夺回身体控制权之后,看见床铺上零星落下的各种解药包装,以及床头边、整个房间一路堆满到大厅,让人无处落脚的日元。
他犹如被拉入一场荒唐戏剧。
曲终人散,被他取悦过的人丢下相配的酬劳,自此翩然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俨然一场针对他的、蓄谋已久的诡计。
后来云雀恭弥将横滨那些研究各类生.化武器的黑手党家族挨个审问,试图抓住这个胆敢玩到他头上的恶作剧主谋,可不管他灭掉多少个家族,始终找不到那个人的任何痕迹。
留给他的线索,就是那些解药包装、以及断裂的一条星月手链。
那是他有记忆以来,在一个女人那里吃过的最大的亏。
也是他在龙头战争里收获的唯一屈辱。
……
而现在。
罪魁祸首出现在了在他面前。
早川纱月揉着手腕上硌出的印子,碧蓝眼睛里带着茫然:“什么两年前?”
她很快又接道,“老板,刚才的台球比赛……你好像也没有赢诶?那我可以不用回答身份的这个问题吧?”
云雀恭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病房里的温度开始下降。
他不紧不慢地给她下达最后通牒,“我给你三秒钟时间,再给你两个关键词:照片、荆棘,你最好想想要怎么编出一个完美无缺的理由。”
“三。”
早川纱月从善如流地认怂,“我错了。”
“嗯?”
男人长眉一挑,似笑非笑地,脸上写满了“你这次最好是在说实话”的威胁。
“我不应该因为被扣掉这个月奖金,就失去理智,试图在老板面前表现,以为这样就可以挽救我失去的奖金,我真的错了,下次再遇到危险我绝对不会往前冲、绝不妨碍您的发挥——”
早川纱月痛心疾首地做着检讨,大有一副下一秒就能掏出纸笔写个一万字悔过书的架势。
云雀恭弥眯了眯眼睛:“你在骂我不识好歹、恩将仇报?”
“我没有,我哪敢啊?”金发女人不断摇头。
云雀恭弥冷笑:“呵。”
他倒是觉得这个女人没什么不敢的。
“照片呢?”他又问。
早川纱月顶着他极其锐利的目光,总觉得如果再这么扯淡下去,接下来跟自己的皮肤亲密接触的就不是他的手.铐了,而是那副冷硬的浮萍拐。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格外谨慎地问,“那张照片跟我真的没关系,我只是单纯给港.黑的女干部们提了点符合您喜好的建议?”
云雀恭弥安静了两秒。
他落在身侧的手略微动了下,立即被眼疾手快的早川纱月一把拉住,甚至顾不得自己手背上的输液针因为点滴落完、已经开始回血。
“老板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这么了解您?”
黑发男人面无表情地应,“没兴趣知道——”
“可我超想说的!”
早川纱月用力按住他预备拿出武器的动作,在极致的紧张氛围里,囫囵出口道,“因为我超喜欢你!”
云雀恭弥:“……”
大约是因为他空白的神情看起来比自己更意外。
早川纱月神奇地控制住了那种当面表白的羞耻,将这句从前压在心底、以为一辈子都没机会说出口的真话在这个场合再度重复了一遍:
“喜欢你才会想了解你、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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