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该死的东西还坚硬如铁。不等他缓过那阵几乎将人逼死的快感,那东西又动起来,柔柔试探数下便复归刚才的势头。
“别,别……”宗锦脆弱惊慌地喊了两声,“等等,我……”
可赫连恒听不见。
像是第一次如此的食髓知味,赫连恒只想再来,还要来得更痛快。
刚刚才泄过的身体异常敏感,男人几下便弄得他半死不活。有精水在动作间溢出来,淋淋漓漓落在二人的下体,还有些便留在里面被男人反复顶弄搅和,粘腻作响。
宗锦无处借力,只能抱着男人的脖子。
他一边喊着“别”,一边无法自已地抠着男人的后背,指甲随着他身体的起伏而在男人后背留下一道道渗血的抓痕。
男人也没和他客气什么,将他的拒绝置若罔闻,在绵延不断的激烈性事中,不由自主咬住了宗锦的颈肉。
痛也在肉欲中被同化,变成肉欲的一部分。
膣道内经不起顶弄的快活地,被男人一再施暴;第二次高潮来得令人恐慌,宗锦甚至不知道男人泄没泄,只知道自己离死还差一步之遥。
他的性器在起伏间甩动,精水一股股从小眼里渗出来,已没了之前的力道。
“别,我射了,我已经射了……”他茫然地喊着,声音里夹杂着柔弱的哽咽,“射第二次了……”
他这才察觉到自己脸颊上也有湿润,竟也不知是何时开始的。
赫连恒只是咬着他,声音沙哑,字字含情:“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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