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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锦则呵斥着,将书房的窗也两刀拆了,然后将里面隶属尉迟的人一个个胁迫着赶出去。
“尉迟君,如若你不依照我的话做,”待到两边泾渭分明,赫连恒挟持着尉迟崇道,“我是不会手软的。”
“……要我做什么……”尉迟崇发着抖道,“你要是想灭了尉迟家……我,我怎么也不可能……”
“把黑玉印交出来。”宗锦直言,赫连恒与他就像是早写好了话本子似的,接着他的话再威胁:“否则无论尉迟会不会灭门,你都会死在此处。”
“黑玉印不、不在我身上……”尉迟崇道。
“放屁!”宗锦骂道,“你怕是连睡觉都要攥着吧?!”
他这一句怒骂,不仅说中了实情,更是让尉迟崇忍不住侧目去看他。
纵使这些话是谁都能说的,可每个人说出口的感觉确实不同的。尉迟崇在宗锦身上找不出半分能与自己兄长对上,可这句怒骂顿时叫他想起以前,想起兄长三天两头斥责他无用时的光景。
尉迟崇有些懵,竟然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当真在腰间摸了摸,拿出那枚象征家主的黑玉印。
宗锦眼疾手快,一把抢了过来。
男人则挟持着尉迟崇,一步步往外走。居于暗道中的剩余人等慢慢出来,五百人飞快地将尉迟家围起来,值守的兵士、服侍的下人,无一例外都被因为家主的安危而放弃反抗。短短盏茶功夫,这凭空冒出来的五百人,便将整个尉迟府从里往外,几乎称得上无声无息地控制了下来。
府中四处的灯火安静燃烧着,赫连恒与宗锦一左一右地站在尉迟崇身边,尉迟崇脖子上的刀就没有放开过。
那些尉迟府中的戍卫,一个个被扒了衣服,只穿里衣地绑在一起;还不断有新的下仆、侍婢被抓住,同样扎堆绑着。
“……我知道,我知道赫连君是、是不服皇甫……”见情况越来越差,自己的又处在威胁中,尉迟崇告饶道,“若是赫连君放我一马……我和芙儿……尉迟与司马两家,就不再跟皇甫为盟友……”
他说得诚恳,可赫连恒连回答都不回答。
尉迟崇接着说:“我可以马上派人,派人去天都城辱骂皇甫淳!整个西面都不会再支持皇甫……”
结果他只说到一半,就有赫连恒的人马揪着两个妇人出现了:“……主上,这……”
妇人并非重点,重点乃是她们怀里,还抱着两个襁褓婴孩。
“!”
一见妇人,尉迟崇便腿软了。
他险些要摔下地,被赫连恒眼疾手快地扶住了。
尉迟崇惊恐万分,赫连恒则面露笑意:“看样子,我们来的正是时候。”
“这难道是……”宗锦慌忙走过去,“司马太芙生了?”
负责搜府的兵士道:“司马太芙就在府中,目前昏睡不醒,我已命人看住那附近了。”
“报——”另一名兵士急急过来,“尉迟府上下三百零二人,已全部镇压。”
“宗锦。”赫连恒喊了声,让宗锦继续下一步的计划。
谁知道宗锦竟然像听不到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妇人怀中的孩子。他甚至忍不住问:“男孩,还是女孩?”那两名妇人胆怯哆嗦道:“是、是龙凤胎……”
“龙凤胎……”
“宗锦。”赫连恒再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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