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宗锦无言以对之时,男人的手指便陷进那条缝中,循着它找到密境的入口。
“做这等事,若还讲廉耻,”赫连恒低声在他耳旁说着,趁他听话时的些微分神,手指强硬地闯入,“那才是真的无耻。”
比起被异物入侵的违和感,他这具不争气的身体反而更渴望了。
身体知道接下来的是什么,接下来会进来的是什么,接下来会将他淹没的感觉是什么。
宗锦的脸在烧,他像是无颜面对似的垂下头,却看到的是自己在发颤的膝盖,和腰间摇晃的红玉。
男人一指在其中草草试探了几下,然后便两指并入,在湿润紧致的甬道中开拓。他伏下身,胸口贴着宗锦的背,再咬住他的领口,往旁边扯了扯。外衫便就这么滑了下来,露出宗锦整个背。
宗锦已然无暇顾及他在做什么,只觉得后穴深处难耐得厉害——只是手指根本不够,不够抵达他记忆中销魂蚀骨的境地。
赫连恒却能让他更要命。
男人的舌尖突兀地触上他那些伤痕,新肉敏感得超乎想象。
宗锦抖了抖,丢人地哼出声:“……别碰,别碰那些伤……”
“那可以碰哪里?嗯?”男人柔声问着,手指配合着话语,在他身体里探寻顶弄,“这里,或者这里,或者这里……?”
“……你,”宗锦咬着牙道,“你可真是个王八蛋。”
赫连恒的另只手又绕到前头,握住他硬得流水的性器:“夫君明明很舒服。”
“……你闭嘴。”
“连这儿都湿了。”
“…………”
然而男人的余裕也是装出来的,其实他早硬得胀痛,已到了极限。
手指突然间抽离,宗锦傻乎乎地“嗯”了声,紧接着男人的肉刃便顶上翕张的穴口,一点点碾入,直抵最深处。
“啊……唔!”
里头的快活地就这么狠狠地被男人顶到,宗锦控制不住地叫出声,却被赫连恒捂住了嘴。
男人捂着他的嘴,缓缓抽离再狠狠顶进,薄唇抵在他耳上低低道:“不想被影子听见,就别出声。”
可出不出声,早都不是看宗锦的心意了。
即便赫连恒捂着他的嘴,沉沉的喘息依然会漏出来;男人还喜欢顶进去时大力,更激得他喘息连连。
宗锦的膝盖在不停打颤,身后的男人却根本无所谓他站不站得稳;赫连恒掐着他的腰,带着他合上自己的节奏,一下比一下更深入,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过激的快感自尾椎爬上宗锦的脑子,让他比喝醉酒时更飘忽,像踩在云端,充满了危险的味道。
将身体敞开接纳另一个人的进入,比刀架在脖子上更危险。
可这种危险,又叫人上瘾。
“夫君,”赫连恒低声问,“为妻干得你舒不舒服?”
“……”
宗锦偏了偏头,用力挣脱他的手:“你闭上嘴!……”
“怎么,平时喜欢我叫你夫君,”男人语中带笑,“现下我叫了,你又不喜欢了?”
“……闭、闭嘴,啊……”
赫连恒再度俯身,扳过他的脸,与他唇舌纠缠。
宗锦被吻得头晕目眩,可每到要昏过去的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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