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如此在意名分?”赫连恒问道,“是否是在怪我,不能给你一个名正言顺?”
“赫连恒你疯了吧?”宗锦讶然说,“我哪里在意名分了?我是夫你是妻,你难道有什么异议?”
“这么想做夫君?”
宗锦丝毫察觉到这话里的陷阱,步伐都跟着语调一起轻快:“不然呢,我可是男人,难道还委身给你做妻房?只能你做我的妻…不过你放心好了,虽然你我没有按俗礼成亲,但你一定是正妻;只要你一心一意对为夫,为夫应该不会是纳妾的。”
“纳妾?”
“是啊,大户人家谁不纳妾……!”
男人就在他话未说完时,突兀地捉住了他的左腕。宗锦尚未反应过来,便被男人拽得转了半圈;紧接着他眼前天旋地转,后背倏然撞在某棵大树上,震得枝叶间飞出几只鸟,片片青叶像飞花似的往下飘落。
赫连恒低着头,鼻尖碰上他的鼻尖:“……原来你还琢磨着纳妾。”
“……我,”宗锦一怔,竟有点慌,“我没说啊,我说的是我应该不会纳妾……”
“应该不会,那就是有可能会。”
“……”
宗锦目光躲闪:“不会不会,我说笑的,你又不是听不出来。”
“我听得出来。”
“那你还……”
赫连恒声音沙哑,暧昧十足地故意偏了偏头,蹭得他鼻尖发痒:“寻个借口轻薄你罢了。”
宗锦先是觉得难为情,转而又忍不住咧嘴笑,最后索性抬手绕过赫连恒背后,勾着他的后颈蜻蜓点水地落下一吻:“……要也是我轻薄你。”
这点碰触实在是不够。
不够让赫连恒满足,却足够在他身心各处都点着一把火。
他再不想忍耐,放肆地擒住宗锦的唇,享受他的柔软,侵占他的甘美。
“唔……唔!!”
宗锦却不太配合,一直挣扎,试图推开男人。可赫连恒的力气比尚未恢复的他要大得多,怎会容他叫停。男人吻着他,食髓知味,越吻越难自拔,直至他们的呼吸纠缠得难分彼此,直至宗锦心擂如鼓,男人终于放他得以喘息。
“……你不会是……”在情事上宗锦难得敏锐了一回,“你别乱来啊……”
“你不是一直觉得我假正经,伪君子?”赫连恒道,“那即便我做什么有伤风化之事,也理所应当了?”
“……这可是外头!”
“无所谓,”赫连恒道,“影子会替我们守好的。”
“影子还跟着?!那你更不能……”
“他懂什么叫非礼勿视。”
说上这些话似乎都已经到了赫连恒的极限,他再不多言,有些暴躁地吻上他的喉结。他被逼得仰起头,深深呼吸,咬住了下唇。
“……这可是外头!”
“无所谓,”赫连恒道,“影子会替我们守好的。”
“影子还跟着?!那你更不能……”
“他懂什么叫非礼勿视。”
说上这些话似乎都已经到了赫连恒的极限,他再不多言,有些暴躁地吻上他的喉结。他被逼得仰起头,深深呼吸,咬住了下唇。
——
那些遮掩用的绷带碍了赫连恒的事,他隔着绷带亲吻宗锦的喉结,感受到对方细微的颤动。他的手也没闲着,几乎称得上色急地扯开了宗锦的腰带。
“赫连……”宗锦的气息都在发颤,“要做下流事不能回去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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