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不懂你,自然也不懂你的好。”男人突然前倾,微微弯腰,在他唇上落下个吻,“在我眼里,尉迟岚独一无二,也无须人懂。”
宗锦脸有些发烫,不知该如何回答这话,可又觉得语塞的自己很没面子。
他转手勾住赫连恒的脖颈,回赠一吻,再道:“那你懂吗?”
“懂一点。”
宗锦要笑不笑地绷着,重新看回从他们脚下穿行而过的蛇灯:“……所以你刚才合掌时祈祷的什么?”
“你这么聪明,自然猜得到。”
“我懒得猜,你赶紧说。”
——
直到他们下山回府,赫连恒也没告诉他。
这倒惹得宗锦越发在意,好像对方藏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不告诉他,让他抓心挠肝,又毫无办法。原定在明日的“家宴”,借着螣蛇祭挪到了今晚;无香领着下仆在厨房忙活了整个晚上,待到他们回去、北堂列他们到场时,正殿里原本的陈设已经腾空了,换成了一张拼起来的长桌,和许多椅子。
北堂列一进来便问:“怎么不见江意啊,他不来?”
宗锦偷偷摸摸先给自己倒了二两烧酒,一口喝光,爽得哈气:“……都来了谁执勤啊,他今晚得负责城防呢。”
“哦,那他有点惨,”北堂列笑了笑,直接在他身边坐下,“为何偷偷摸摸喝,主上不让你喝酒么?”
“想喝便喝了,他管我?”宗锦摆摆手,“天王老子都管不了我。”
正当这时,无香带人端了好些下酒菜上桌,有荤有素有凉有热。北堂列正笑宗锦刚说的话,见到无香来便点点头,轻声问了句好:“有段时日不见了,还真想念你的手艺。”
无香也点头回礼:“今晚都是我做的,想便吃多点。”
“好嘞。”
北堂列应着声,又转回头看宗锦:“主上呢?”
“刚回来,换衣服去了。”
宁差和罗子之已经到了,还有些他们各自的心腹、赫连恒身边亲卫,都已经落座,正七嘴八舌聊着天,吃着桌上的蔬果瓜子。宗锦坐在客席首位,主座自然是留给赫连恒的;但宗锦对面的客席,还留着两个位置,不知是何意。
北堂列从兜里摸出他的零嘴,递给宗锦:“是不是还有客人?”
宗锦接下来:“不知道啊……这是什么?”
“下酒最爽,你试试。”
那像是茶叶,但比茶叶大不少;宗锦也不多问,果真塞进嘴里。一股凉意在嘴里爆开,激得唇齿间预留的酒香二度绽放:“……不错,再来点。”
北堂列毫不吝啬,一边给一边闲聊似的问:“你与主上,如今算是……?”
“算是什么?”宗锦说,“算过命的交情。”
“哈哈……”
北堂豪爽地笑笑,往后再道:“小宗锦,我一直觉得你不是普通人。”
“那你眼光挺不错。”
“我是说,你为何会效忠于我主,”北堂列道,“只可惜你没有姓氏,并非氏族;若你是氏族之人,定有大把人愿意效忠于你。”
宗锦在心里叹了口气——效忠个鬼,一个二人巴不得杀了他。
“……那你要不要效忠我啊。”宗锦随意道,“干脆这样,我们俩从赫连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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