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欲为,他无计可施。
另只手无声无息地摸进他的衣摆中,顺着藏在衣衫下的裤腰一路往侧找到系带,再好不留情地扯开。
“……你又想强暴老子是吧?”反抗无能的宗锦如是问。
“话未免说得太难听,”赫连恒在他耳边说着,手在他胯间碰了碰,“你情我愿的事,如何能叫强暴。”
“别碰!!你手往哪儿碰呢?!!”
无论他说什么,失了平常的气势后,在赫连恒耳里都与情话无疑。
赫连恒早就想这么做了。
早就想脱去他的衣衫,亲吻他的身体的每一寸。
若是要追究是从何时开始想的,那大约可追至许多年前,在他意识到天底下只有一个人能让他觉得有趣、觉得想要时,他就这么想了。
“赫连……!”
若不是赫连恒突然握住他身下的昂扬,宗锦都还未曾察觉到自己被挑起的情欲。那有时握笔有时握刀的手此刻握住了他的凶器,略微有些用力地侍弄他;薄茧时不时蹭过他敏感的顶端,有轻微的痛,但更多的是自尾椎上涌的快感。
他浑身的力气霎时间都被抽走,腿也无法合上,那里挺立着无处可躲,只能任由男人赠与他销魂蚀骨的快乐。
宗锦嘴唇翕合着喘息不已,赫连恒却余裕,一手制着他的手,一手捋动他的性器。
他微微眯着眼,黑暗中依然能看清楚赫连恒的轮廓——好看,越看越好看,不愧是他看上的男人,到底是有几分姿色的。男人自然不知他在想什么,一边玩弄着他的欲,一边再度垂头下来亲吻他。只是与先前的吻完全不同,男人撩拨似的吸吮他的下唇,舌尖轻轻在他唇上描绘。
宗锦不甘示弱地回吻他,在他稍稍撤离时伸出了舌头,张狂地邀男人继续。
“你松开我。”宗锦沙哑地说。
“……嗯。”
男人鬼使神差地当真松了手,那裸露出来的白皙手臂便立时缠上他的脖颈、他的后背。
大约是火已被挑起,轻易熄不了,宗锦吻过他的唇,再去亲吻他的喉结:“……再快点,嗯……”
男人便依他所言,捋动得快,更重。
那处因兴奋而溢出了些湿滑,沾染在赫连恒的指间,被抹开在宗锦的性器上。他不知怎的,忽然在脑海中勾勒出平日所见的那双手,想象到那只手如今正替他手淫,修长的手指被沾湿,兴许在张开时还会连出淫靡的丝线……宗锦硬得在赫连恒手里搏动了两下,欲火烧得无法无天。他的右手松开了男人的脖子,手肘撑在榻上微微支起上身,然后难以自持地挺腰,让性器往赫连恒掌中蹭得更放肆。
赫连恒同样有些气喘,头埋进他的颈窝中,低沉地问:“舒服?”
“……舒服,”宗锦不由地坦白,“要,要泄了……呼……”
他大抵是没真的醉,充其量微醺罢了。
眼前与他做着这档子事的人是赫连恒,他知道;那只手侍弄得他快感连连,他也知道。说完这句,未过多时,酥酥麻麻的愉悦便顺着脊柱一路上攀,直至他脑子空白了一瞬:“啊……”
性器搏动着在男人手里吐露出精水,一股一股弄脏他身上凌乱的华服。
宗锦仰起头,喉结凸显出来,还上下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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