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得早就散去。
于是宗锦强硬递来的吻,他连细枝末节都能感受得清清楚楚。
宗锦吻得毫无章法,却又凭着本能,撬开男人的唇齿。又软又湿的舌在他唇齿间放肆地侵占,像是要搅个翻天地覆。明明他才是主君,宗锦才是“侍从”;这一刻在床榻之上,却是宗锦在掌控着主动。
小倌的手在他腰上摸了几把,接着像是嫌他腰肢不似女人柔软,手感不够好似的又撤离。
待到唇舌交缠暂告段落时,男人垂眼便瞥见宗锦裆下不自然的起伏。
他在自渎,因为药效而难以抑制地自渎。
赫连恒俯身看着他,他满脸的潮红,眼也半眯着,呼吸跟着手在胯下的起伏而时不时突兀地加重。偶有几声甜腻的鼻音,像是实在克制不住般溢出来,钻进赫连恒的耳朵里。
他一向寡欲,从未将心思放在这些事上;除了对尉迟岚的上心,他再没对其他人动过心思。
可自从尉迟岚逝世,宗锦出现,一切便不同了。
他凝视着宗锦的脸,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失控地做着下流之事;宗锦咬着牙,喘息却止不住:“……他娘的,老子的脸,都,都丢光了……”
场面已是如此不堪,小倌却还在顾虑这些。
赫连恒忽地欺身下去,手也探下去,钻进他的亵裤之内,覆在他手背上:“我可以全当不知。”
“你做什么……”宗锦低声道。
——可他的身体明明再清楚不过,赫连恒要做什么。
男人的手是冷的,贴上他的皮肤的触感就像一剂猛药,更催得欲望恣意生长。
赫连恒的唇贴在他耳边,口吻淡泊,声音却好似半壶浊酒:“帮你一把。”
前次与赫连恒做这般亲密之事时,他浑然不知,只像一场痛过快活过的梦。而这次,那该死的淫药好生厉害,他虽动情得厉害,脑子却清醒到了极点。
他知晓男人是谁,知晓男人在做什么,知晓自己是副怎样的丢人样儿……却没办法严词叫停。
赫连恒带着他上下捋动几十下,仿佛是嫌这样不够趣味,突兀地又停了手。正在攀升的快感叫人掐断,宗锦难受得直皱眉:“你是帮我……还是折磨我?”
“自然是帮你。”
“我看,我看你是想杀我……”
他话音未落,赫连恒的指尖便钻进他掌心,力道不重但不容拒绝地将他的手拨开,自己取而代之,握住了那处硬挺的物事。别人的手终究跟自己的手是不同的,被别人掌握脆弱处的危机感都成了诡异地刺激;更莫说赫连恒掌心的凉意裹住他的火热,那滋味像是三伏天浸在冰泉中,爽得他脚趾缝都要撑开。
宗锦没了多余的话,再张嘴只有愉悦的喘息。
男人的唇顺势往下挪,贴着他的脖颈轻吻。
“赫、赫连,”宗锦仓皇道,“松手……”
“嗯?”
“松手……”
赫连恒仍慢条斯理地吻着他的侧颈,手的力道却愈渐加重:“为何?”
“我……!”
蓦地,宗锦咬紧了牙,仿佛被什么扼住了咽喉般,呼吸骤然停住。胯下那物事不争气地在赫连恒手里搏动数下,湿润浸透了布料,还有些滑落下来,弄脏了男人的手。
赫连恒缓缓松开,却没将手抽出来。
——他正心跳,跳得猛烈异常。
指间的粘腻似在烧着他的理智,难以名状的欲望突然掀起了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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