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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打死便罢了,赫连君不至于不舍得。”

一个皇甫淳还不算,又来一个司马太芙。

只要赫连恒吃瘪,他们都会觉着痛快。

宗锦将这场面的情势看得明明白白,但却无计可施——他一个“侍从”,在这里人微言轻,生死都在别人一念之间。

可毒,迟迟没有发作。

他甚至连一丝不适都未感觉到,只觉得自己的心砰砰跳得厉害。

司马太芙这话就是将宗锦推上浪尖——要么赫连恒护着他,那便是对皇室不敬;要么赫连恒不护着,他就会被拖出去打死。

被毒死是死,被打死还不是就是个死?

宗锦深深吸气,手悄无声息地抓住了赫连恒后腰的衣衫,想示意他别再未自己多说什么。

男人就像是没察觉到似的,都没把司马太芙装在眼里,依旧用他淡泊的口吻,对小皇帝道:“打死倒也无妨,只是新年伊始,见血总归是不太好的。”

小皇帝什么也不懂地看向太后,太后再次端起酒杯,垂眼道:“赫连君说得也有道理。”

“皇上太后若是嫌他碍眼,外臣便打发他去外头候着。”

赫连恒语罢,也不等太后应允,连忙侧过头,皱着眉急促道:“还不滚出去。”

宗锦睁大了眼,短暂和男人对视后,再顾不上其他的事,垂着头立刻后撤几步:“小人该死,小人这就滚出去……”

眼瞧小倌急忙退出去,皇甫淳忽地口吻都急切了些:“太后可还没发话呢,赫连君你这是……”“到底还是外臣管教不善,外臣自罚三杯。”

然而赫连恒根本不予他说完的机会,径自躲过婢女手中的酒盅,往常那副礼仪暂且被丢到了一边。当着氏族与皇室的面,赫连恒连酒杯都未再拿,仰头便灌下一整壶酒。

延和殿中所有人都看着他,谁也不明白赫连恒这般豪爽是为何。

他像是在赔罪,可气势更似挑衅。

就仿佛在对殿中诸人说:谁若想与赫连为敌,只管来便是。

宗锦刚好一脚跨过殿门,忍不住回头看,就看见在舞女灵动的身姿间,男人饮酒的侧脸。这大殿上暗潮汹涌,舞女像张牙舞爪的怪物,诸侯领主像恶鬼;赫连恒一人站在期间,不知为何宗锦竟觉得他好无助。

——怎么会,这定然是错觉。

可身在高位上的人,恐怕或多或少都是有些寂寞的。在赫连府时,江意那些将领各有各的要务要忙活,无香也要主持府中诸事;即便如此,他们这些人偶尔也会闲聊谈天,还能出去闲逛一二。

唯有赫连恒,长日不是在忙公务,就是独自待着看书。

此刻宗锦没有时间再想更多,旁边的禁卫不耐烦地推搡了他一下,另一人接过手,掐着他的肩膀将他拖到一旁:“去那边候着!”

延和殿一侧,还有好几个侍从模样的人站在那儿,腰杆挺得笔直,既不说话,也不四处看。他们无一例外,穿的都是劲装,只不过衣衫上绣着的家纹各有不同。有东鹿家的,还有皇甫家的……还有个冷着脸的女子,是司马太芙的人。

估摸着是这几家人习惯身边使唤人多一点,只是进延和殿的只能有一个,其他的便在外面等候。

宗锦跟他们在一起,个头还不如那女子大;一时间所有人都看着他,各个眼神冷漠。

“……这宴会要到何时才结束?”他问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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