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还以为主上很……”北堂列犹豫片刻,拣选了个不那么逾越的措辞,“很看好他?”
赫连恒只道了声不清不楚的“他会回来的”,不容他人再问般骑着马继续往前走。
——
哈!久隆!你们的天王老子回来了!
宗锦笑得合不拢嘴,因为长时间(其实不长)骑马而酸痛的腰背和大腿瞬间就不酸了。回去之后先找他其他的心腹“验明正身”,然后洗个热水澡,喝两坛子酒,睡一个好觉再说。
至于丧礼?去他娘的丧礼!
辛苦那三家的畜生白跑一趟了,他尉迟岚大难不死,天选之子!
宗锦越想越高兴,骑着马一再提速,大有要驾马冲进城门的气势。可谁知,还未等他抵达城门口,守门的兵士便警惕了起来,连忙往城门口拦住,手中的长枪交叠成叉,大喝道:“什么人!!!”
他骑的也不是什么好马,硬闯显然无望;要换成他从前的良驹,越过这些人头顶都不是难事。
无奈之下,宗锦只好扯着缰绳停下:“我是尉迟本家的人,要回本家。”
兵士眉头皱起,斜着眼从上倒下地将他打量一番,再凶巴巴问道:“凭证何在?”
“凭证?老子回家还需要什么凭证?老子这张脸……”
话说到一半,宗锦才回过神。
——他已经不是尉迟岚了,这些人自然认不得他的脸。
狂喜随之冷下来,理智跟着回归,现下他不仅不是尉迟岚,他身上穿得更不是尉迟家的衣衫,手里也无任何尉迟家的信物。宗锦面露难色,思索片刻后道:“怎么,现在盘查这么严?”
“奉洛将军之名,主上大丧结束前,任何人不得出入久隆,违令者斩。”
“……任何人?”
宗锦刚想继续问,视线往城内一瞥,却瞥见了一杆桃花旗。那是皇甫家的旗,没想到皇甫家的人也是刚到。他立刻用马鞭指了指城内,不爽道:“皇甫进得,老子进不得?”
“哪来的小娘儿们,”就在此时,另一个守城兵士道,“皇甫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东西,敢在久隆造次?冒充尉迟家的人,是在找死吗?”
“你说谁是小娘儿们?”他手里的马鞭一转方向,“有种的再说一遍。”
“我说是你个小娘儿们!”
对方话音未落,宗锦倏地甩出马鞭,迅疾狠辣地搅上了那人的喉咙。不等对方反应过来,他蓦地往后一拽,拽得自己整条手臂都酸得发痛,硬生生将那人拖得摔下地:“你他娘的找抽。”
然而会被洛辰欢指派来镇守城门的兵士,也不会只是尸位素餐之辈。
混乱刚起,两杆长枪便瞄着宗锦的脖颈而去;他下意识地伏低了身体躲过,接着便被长枪压得起不了身。
对方再是狠狠压下,直接将宗锦打得落了马。
马也受了惊,顿时撩起前蹄,要往下踩——往宗锦摔下的地方踩。
虎落平阳被犬欺,大抵就是这样。
这一蹄子下来,恐怕能直接踩碎宗锦的肋骨。可他已然没有办法躲开,只能眼睁睁看着马蹄要落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另一马鞭从混乱的后方而来,擦着兵士的身体而过。
那根马鞭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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