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比较热衷于追求精神自由和精神上所带来的愉悦,会将重心偏在这上面多点,他想赚钱的欲念没有郑锦年深,也没有他那样一分钟恨不得全都用上,当作三分钟用,不放过一秒。如此珍惜时间。
郑锦年对于物质的追求和世俗的欲望约等于零。
有时候周玉程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拼,像是在跟自己较劲。
这样优秀又极度自律的郑锦年,内心真正追求的是什么呢。
他以为他拼命赚钱是对钱感兴趣,可越接触,越深入地聊,周玉程觉得不是。
郑锦年就像个宝藏,越挖越深,越挖越叫人着迷,即便住在一起,无话不谈,周玉程也不能窥见郑锦年身体里隐藏着的最大宝藏。
于是,周玉程为今晚的小插曲做了总结,当作解除两人之间萌生的小嫌隙。
用手掌盖走郑锦年的书页,又关了他桌上立着放着的两台平板。
郑锦年坐的笔直,穿着干净和周玉程同款的睡衣,停下笔,望向周玉程。
周玉程也放下自己手里不太看得进去的书本:“对于今晚九叔突然来的事,我道歉。他打破了我俩和谐相处的氛围,我尽量保证,以后不叫他出现在你面前。”
郑锦年推开周玉程的手,合起书页,在周玉程提到此处之前,郑锦年自己都已经想通想明白了。
“你们开幕式哪天?”他问。
“18号。”
“那天我上午九点落地海市,去办一点私人的事,处理完可能回来会是下午23点,我去参加你们开幕式。”
“好啊,我给你留内场的位置。”
“嗯,”郑锦年视线垂下来,望着周玉程黢亮的眼睛,道:“等开幕式结束,你搬回自己那边吧,我叫人给你收拾行李,楼下卧室装修不停工,有机会,下次你再过来住。”
周玉程的欣喜在一瞬暂停,眼睛里的郑锦年倒影也模糊了。
郑锦年擦了擦手,回床上躺下了。
周玉程跟着他一起回床上,有点烦躁:“为什么啊?好好的,为什么赶我?”
郑锦年拉了拉被周玉程压着的被单,室内空调温度刚刚好,这个季节,不冷不热,架不住周玉程火气大,室内如果不是恒温,不开冷气,他晚上很难熬。
“不为什么,我俩,最近太熟了。人跟人之间,还是要保持一点距离的好。”
周玉程无语。扯了郑锦年的被子给自己盖上,又丢到了一边,四仰八叉躺得特别舒服。
“脱线。睡觉,放屁的话,以后别提。”
两人这晚没怎么继续往后聊,也没闹不愉快,周玉程当然不会惯着郑锦年莫名其妙的要求,他全当他最近大姨夫要来,情绪不稳定。
可这周三,说来也很奇怪,两人却在一件听起来特别荒唐的事上吵了一架。各自都有些不愉快。
起因是,九叔去了法国一趟,替周知梧处理她留下的烂摊子,接管她的财务和做交接时发现,属恶意竞争的对家公司强行收购周知梧在法的一系列品牌公司,其当家人与郑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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