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虞舒醒转起身,明渝还在浅眠中。他发丝凌乱,额头鬓角都是汗,脸也闷得有些红。
很难受的样子。
虞舒盯着他看了一会,思绪纷杂,最后竟只剩一点茫然。
他对这个人渴望了这么多年,无数次入梦和他颠鸾倒凤,哪怕只暗中看他一眼都觉得异常难耐。
他等了这么多年,忍了这么多年,一朝梦成,除了喜悦与兴奋,竟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虞舒神色复杂,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了明渝裸露在外布满红痕指印的肩颈。
“看住他,别让他寻死。等他醒过来,给他擦一擦身体。”
一名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跪在虞舒跟前,听闻此言,向他点头。
虞舒缓步离开了。
明渝醒过来,第一个念头就是疼。昨晚他被翻来覆去折磨得不轻,而这具身体从未承欢,万分不适,只觉得所有部位都又麻又疼,根本不像是自己的。
他忍着头痛,撑着身子坐起来,却有另一双手先扶住了他。
他有些惊惧地抬头。
不是虞舒。
连他都没意识到,自己松了一口气。
扶住他的是一个少女,面容平凡,过目即忘。
是了,这应当是便虞舒留下来照顾自己的人了。
或者说,监视自己。
明渝勉强扯出一个自嘲的笑。他还是对自己心存提防。
可这担忧实在多余,明渝早就万念俱灰,权当自己已经死了。
自虞舒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断了寻死的念头,他知道自己死不成了。生不得死不成,只能用这具令人厌恶的残缺畸形身体,成为虞舒房中玩物。
既然如此,就受着吧,也许有一天,他厌了,就肯赐我死了呢。
他和虞舒之间,互相纠缠,彼此亏欠,早已是一团理不清的乱麻。
那少女手脚麻利,端过一盆水用手帕给他擦拭身体,眼眸低垂,看到了他满身的痕迹和下体女穴,也并无惊讶神色。
明渝身体的秘密极少人知晓,现如今却在被狠狠凌辱一番后,又被一陌生女子尽收眼底。
明渝也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他都有些麻木了。
那少女用手帕擦拭了他身上点点污浊,换水洗净后,又往下探去,触到了他肮脏红肿的女穴。
明渝还是禁不住浑身一颤。无论何时,被碰到这个部位,还是太难受,也太残忍了。
她的神情却毫无波动,连脸都没红一下,仿佛在做的只是擦桌擦椅这样的活。
明渝不禁有些感激,尽管也许不是她的本意,但至少还能给他留一点点体面,而不是让他被他人眼中的惊讶玩味再一次刺痛心神。
擦拭干净后,少女帮他穿上衣服。
“你……如何称呼?”明渝沙哑着声音开口道。
少女的动作顿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嘴,画了一个叉,摇了摇头。
原来,她是一个哑女。
“那你可有名字?”
仍然摇头。
然后,她收拾好东西就走了,也没再多分给明渝一个眼神。
此后,她又进来送了两次饭,送完就走,其余时间,完全不见人影。
明渝虽早有准备,还是不禁内心凄然。不知这样暗无天日的囚禁生活,还要持续多久。
他只能默默承受,至多也不过,期盼虞舒能早日生厌。
一连几日,虞舒都没有出现,倒是哑女送来了一点消炎药膏。
明渝很少触碰自己的女穴,许多年来只当它不存在,因此当他自己沾着药膏涂抹在穴口时,觉得止不住的羞耻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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