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盯着叶怀瑾, 就好像是看见了什么会跑动的肉一样,而她们的眼中满眼都是垂涎。
叶怀瑾甚至是有点感慨的。
因为他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他笑眯眯的松开了混混头头的手腕, 夜风吹起了他黑色的短发,露出他漂亮又多情的眼眸,他像是天空中的风一样轻盈自在的说:“好啊,那你们是要一个个来?还是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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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开始打架时在什么时候呢?
叶怀瑾想, 应该是在他刚刚认识同桌的时候,那个时候同桌太衰了, 叶怀瑾从来都没有遇见过像是同桌那么倒霉的人。
初中的时候因为叛逆加入帮会,高中的时候想要退出的时候天天被人揍,说他背信弃义,被揍了以后就好像是一条咸鱼一样瘫在被揍得地方。
叶怀瑾之前就觉得他怪,但是跟他熟了以后就偏偏只能跟他一起怪了。
一起跟那群人打架,那群人打架的时候好像是不要命一样,叶怀瑾从前就觉得如果说最后不是有个新的首领上位的话,他们可能从高一一直打到高三,直到叶怀瑾把他们打服。
不过就算是如此,叶怀瑾的近战能力还是很强,不仅仅是强在打架上,还强在不动声色上。
打完一场假,同桌的脸上可能鼻青脸肿,会去以后被妈妈骂到低头道歉,但是叶怀瑾是不会的,他的脸上铅尘不染,被他揍得对手身上也不会有明显的皮外伤,当然,内里有什么伤就不为人知了。
当初他们高中都在背地里偷偷叫叶怀瑾是活阎王,打的你死去活来,看着温温柔柔漂亮的几乎是风流的长相,但是内在说不定是个变态,生活已经背到只能靠打人来维持生活的乐趣。
叶怀瑾从前都不是那么觉得的,因为他觉得自己那么做是为了保护无辜的同桌。
现在却觉得确实很发泄。
等到他们都趴下,倒在地上根本就起不来的时候,叶怀瑾伸手抹了把粘在脸上的血渍。
还是太久没有活动身体了,或者说是在费奥多尔的身边已经忘记了从前生活的是什么样的日子,这才让他笨拙了迟钝了,只有这十几个人竟然还被对方伤到了。
伤口在隐隐作痛,地上的混混还不死心的要拉着叶怀瑾下地狱,举起铁棍想要偷袭他,一脚就被叶怀瑾踹趴下了。
踩着混混的脖子,叶怀瑾问:“这是在哪里?“
混混怕他真的把自己的脖子踩断,忍辱负重的说:“是在横滨。“
横滨?叶怀瑾茫然的想,他竟然跨了这么远的距离,来到了江户川乱步跟中原中也所生活的城市。
他弯腰一个手刀劈晕了唯一一个还清醒着的混混,抬起头的时候竟然出奇的有点迟钝,看着满地倒着的混混,叶怀瑾有点不知所措。
他抱着自己已经染上了鲜血的外套,他今天穿的是浅色的衣服,沾了血以后,他抱着活脱脱就好像是一个刚刚被欺负的小孩。
但是叶怀瑾自己没有意识,他只是感觉到有点孤独。
叶怀瑾突然间就不想要跟费奥多尔分开了,虽然说分开了以后可以拉费奥多尔的手牵费奥多尔的衣袖,但是他再也不能时时刻刻的跟费奥多尔在一起了。
如果说他现在还是跟费奥多尔在同一个身体的话,那叶怀瑾肯定现在一张口就能听见费奥多尔的声音,费奥多尔虽然不喜欢聊天,但是每当叶怀瑾问他的时候,他都会回答。
夜风冷冷的绕在叶怀瑾的身边,叶怀瑾站在陌生的土地上,他想,他还能再看见费奥多尔吗?
也许是叶怀瑾的错觉,他总感觉在他想完这句话以后,他就听见一个人再呼唤他的名字。
用那种属于费奥多尔的清越语调,带着点缱绻的叫他的名字。
叶怀瑾知道这可能是他的错觉,但是叶怀瑾还是抱着自己的外套跌跌撞撞的往小巷外面跑了过去。
小巷很黑很深邃,但是在小巷跟城市的交界口,却是璀璨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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