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来,眼眸中有一丝冷漠的光芒流转。
他可没有刚刚在叶怀瑾的面前伪装的那么温柔,虽然说并不在意,但是费奥多尔却也没有真的已经坦然的接受到成为别人的提线木偶的程度。
只不过刚刚叶怀瑾的情绪很上头,叶怀瑾的情绪都已经这么上头了,费奥多尔再发表他的观点估计叶怀瑾就要做出什么更加不可收拾的事情了。
于是作为系在叶怀瑾脖颈上的牵引绳,费奥多尔选择了闭口不言。
只不过闭口不言并不代表费奥多尔并不准备追究。
费奥多尔的视线落在叶怀瑾的身上,刚准备去安慰安慰有可能也看见了这些弹幕的叶怀瑾的时候,突然发现叶怀瑾在那之前并没有在看弹幕。
当然,叶怀瑾也没有在看金木拓,他正在走神。
正在思考一些让他感觉到很困扰的事情。
就连永远阳光开朗的舒展开的眉眼都皱巴巴的皱了起来。
虽然只有一瞬,但是还是被费奥多尔捕捉到了。
费奥多尔若有所思的想道。
最近叶怀瑾再也没有在他的面前展露过这样矛盾的神情了,上一次看见的时候还是在东京的马戏团里。
费奥多尔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叶怀瑾也曾经在他的面前走过神。
只不过那个时候费奥多尔问叶怀瑾的时候,叶怀瑾并没有直接的回答。
而之后两个人说开了以后,叶怀瑾就直接自然而然的跳开了这个话题,再也没有提起过。
叶怀瑾明显的就不想要提起,那么费奥多尔就纵容着叶怀瑾不问。
反正后来的叶怀瑾再也没有露出来过那样的表情,费奥多尔只当那个时候叶怀瑾正困在一种离奇的思想中,而后来叶怀瑾想开了。
而现在,费奥多尔又一次看见叶怀瑾走神了,叶怀瑾此时是因为金木拓的事情而感觉到不满意,还是仍然在想马戏团的时候,费奥多尔没有追问下去的那个问题的答案呢?
而此时面上伪装的很高深莫测,其实是在茫然走神的小叶惶恐的想道。
我跟陀可是真真切切的一起生活的好兄弟啊!明明我很喜欢陀!陀也很喜欢我!我们就是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我的兄弟呢?!
我岂不是一个变态 ?!
陀可是说过他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一个人的!
想起费奥多尔曾经跟叶怀瑾说过的那句,我从前都没有喜欢过任何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也从来都对情情爱爱这些事情并不感兴趣。
叶怀瑾忧心忡忡的想。
“我的喜欢不会变成陀的累赘吧?陀不是跟我以前一样都是冷心冷情封心所爱的高手吧!”
早知道有一天会喜欢上陀!那叶怀瑾就不会对着同桌冷漠以待,并且嘲笑同桌是豪门怨妇了……
直接就地取材,好好的去跟同桌学怎么谈恋爱不就好了吗!
那就不需要在现在那么辗转反侧的难受了!
·
警局内。
大晚上的警局内仍然是灯火通明的,明晃晃的大灯映亮了叶怀瑾的双眼。
叶怀瑾跟日奈警官站在审讯室外面的长廊里,漫不经心的垂眸对着日奈警官说:“已经查过了吗?里面的人就是罪魁祸首了吗?”
日奈警官抱着笔记本兴奋的点了点头,她之前站在外面的时候就已经记了很多东西了:“基本上信息都已经吻合了,并且……也有证人真正的看见了凶手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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