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多尔:“叶君,你有想过一件事吗?也许当时他更想去找你的眼睛。”
他说话带着笑音的时候,那种高深莫测的感觉总会离费奥多尔很远很远,就好像是月亮突然与地面拔近,于是所有藏起来的东西都再也无所遁形。
叶怀瑾不敢再辩解了,也不敢再说这个话题,他对于费奥多尔总是束手无策的。
叶怀瑾转口说:“陀,在我蒙住你的眼睛的时候,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啊?”
原来他没有听见。
费奥多尔探究的看着叶怀瑾,就好像是观察着一个新奇的物种一样,开口问道:“叶君,你是对这个世界失望了吗?刚刚那一句叹气。”
突如其来的死亡所带来的伤痛,一枪击碎了你对于这个世界全然陌生的温床。
费奥多尔很好奇,叶怀瑾会给予他一个什么样的回答呢?他还能共一惯的乐天派的心态来面对这件事情吗?还是——
叶怀瑾眨巴眨巴眼睛,他看着费奥多尔,坚定的摇了下头:“没有啊,陀你为什么会突然我会感觉到失望啊?”
果然,那次在赌场,费奥多尔在叶怀瑾身上看到的并不是错觉。
那个冷漠的看着赌王被拖下去的叶怀瑾是真实存在的。
啊,事情终于变得有趣起来了呢。
偏离了最初的轨道,费奥多尔的唇角反而勾起了一抹轻笑:“因为叶君,你总是以一种……”
“很特别的眼神来看待这个世界。”
一般这种形容的特别,都会再加上一个简单质朴的形容词,天真。
在叶怀瑾的眼中,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纯粹的坏人,也没有纯粹的恶,只有他眼前看到的真实,稚嫩的让人感觉到发笑的真实。
叶怀瑾顿时睁大了双眼:“陀!你不要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不会感觉到你其实在笑我天真!我才不是天真呢!我也看过了很多很多的黑暗好不好!我只是……”
叶怀瑾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词:“感觉这样看这个世界比较舒服而已啊!如果每一次遇见一个人都要怀疑,他靠近我是不是存在着什么样的目的,那样生活着未免也太艰难了吧?”
“但是那样不设防备,叶君,你可能会被占很多很多的便宜。”对于叶怀瑾的言论,费奥多尔并没有发表过多的言论,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叶怀瑾,“比如说真田拓,如果叶君你不设防备,下一秒就也要死在他的手中了哦。”
“!才不会呢!”
完全没有感觉到只在这三言两语之中,他和费奥多尔的对话,就直接被费奥多尔掌握在鼓掌之中的叶怀瑾忍不住的回了一句:“明明我现在是有的!我现在对着别人我都会猜想!他为什么会突然靠近我!是不是因为窥觊陀的美貌!”
说完以后,也不等费奥多尔的反驳,叶怀瑾耳朵尖红的就好像是落荒而逃一样,忙不迭的逃离了精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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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转眼的瞬间那么快,真田拓还没有收回枪支,就听到费奥多尔冷漠又带着嘲笑的声音:“哦?这就是自诩正义的红方吗?你们正义的方式就是面无表情的杀死一个无辜的人吗?”
真田拓:“在他打开了这扇门的时候,就已经证明了他的行为跟无辜无关了!”
简直没有一丝理论可言的无辜理论,不就是顺着你的心意改动吗?
心下吐槽,面上叶怀瑾怀疑的看着真田拓:“既然如此,你已经杀了他,面对着参和进你和水树奈子的卧底大业的我,你怎么不在第一时间就痛下杀手呢?”
“哈。”真田拓大笑一声,“当然是因为你还有点利用的价值,就连琴酒都愿意放下身段去合作的人,我当然对跟你合作这件事情求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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