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笑。
沈侨:“自我跟他闹掰之后就没再来往过,我不知道他对你,对你的哥哥姐姐们做了那样的事情,哎……如果我早知道的话,一定会阻止他的,这样,你的哥哥姐姐就不会……”
说到这,沈侨忽然收了声,他也知道这话不该再说,会让时絮伤心。
时絮面无表情凝视着某一处,没有焦距,眼里有几丝哀伤划过:“您知道他想要在裂缝里找到什么吗?”
沈侨一怔,像是才得知这个秘密,消化完后才道:“每次清剿污染物,时岩都自愿送人过来帮助我们,我只以为他是痛恨那些污染物,或者,是想为自己图个好名声,所以才会资助我们,没想到他是有其他私心,很抱歉,我不知道他要找什么。”
“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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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结束后,时絮回到家时正好赶上了晚饭点。
顾绥原想跟着时絮一起去山上的,被时絮给命令留在了家里。
才一天不见而已,顾绥就像朵蔫了的花一样,一见到时絮,就对时絮使用了牛皮糖攻势。
“老婆,你不是愿意让我当你的小尾巴吗?为什么还不肯带上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当我的小尾巴了?”
“明明你都肯让我ch……”音只发了半截,顾绥就得到了时絮的‘爱心’巴掌。
嘴巴被用力捂住,时絮的目光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剁碎了还不够。
顾绥眨眨眼,“唔唔”了两声,看似在求饶,实则是借用发声来亲吻时絮的掌心。
时絮哪会不知道这家伙在做什么,另只手探到顾绥身后,抓住藏起来的一根金色触手,用力一拽。
“嗷呜……”惨嚎声响彻整个客厅。
时絮是自己发现顾绥这个秘密的,不管他怎么蹂躏顾绥的透明触手,顾绥都没有反应,而轻轻一碰金色触手,顾绥就会有剧烈反应。
时絮知道了,金色触手等同于顾绥的敏感点,他总算抓住了这家伙的一个弱点。
“痛啊!”顾绥眨巴着发红的眼睛,可怜兮兮求饶道,“老婆我错了,我不再说那些话了,你别生气,饶过我吧……”
认错的速度,顾绥敢当第二,没人敢当第一。
时絮仍旧抓着那根金色触手,眉眼含笑:“你真的想让我饶了你吗?”
说话时,时絮的手指缓缓拨弄着金色触手,接触了那么多次,他太知道碰哪里会让顾绥难受。
顾绥本就泛红的脸涨得通红,眼睛蒙上了一道浑浊的光,时絮再熟悉不过,那是情欲。
每当他放纵顾绥为所欲为时,顾绥眼里就会多出这道光,想要将他吞吃入腹,极其可怕又让人无法抗拒。
“不想……”顾绥喉结不住滚动,声音已然变得低沉沙哑,“老婆不要饶了我,再多摸摸吧,我喜欢被老婆摸。”
顾绥都开口了,时絮反而失了兴致,他扔掉了那根触手,像个玩弄过就不要的渣男。
顾绥“呜呜”了两声,扑过去抱住了时絮的腰,那根被时絮玩弄过的金色触手缠上了时絮的手腕,尖端强行挤入时絮的指缝中,逼迫时絮一定要继续玩弄他。
“老婆,它想让你再摸摸它!”
“它?”时絮嗤笑,“不是你吗?”
“它就是我,我就是它,老婆,我们都想让你摸摸。”
另一根金色触手悄无声息缠住了时絮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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