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哑了声,强撑着最后一点理智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反正下次不敢,那下下次不就行了。
余晏感受到有东西抵着,他咬紧后槽牙,威胁道:“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而后席澍用此生最诚恳的语气说:“你要是再不从我身上下去,就真的没办法控制住局面了。”
余晏绷着脸,表情比南极冰川还有更冷淡些,眉眼低压如同下秒就要去最庄严肃穆的场合,如果忽略从耳垂处逐渐蔓延到整个耳廓红意的话。
他飞快收回横跨的腿,转身坐回一旁,自然得就似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
余晏自然而然的回到正经话题: “今天下午我去了成家,他们说是爷爷生日邀请我参加,目的是试探我知不知道警方在调查我的坠河事件。”
席澍瞬时了然:“下午你给我打电话问录音,是录下来了吗?”
“对,但是我不确定能不能成为证据,但想着总归比没有的好。”余晏说。
席澍顿了下,手又不自觉溜到余晏手边,仗着自己手型比较大整个包拢住,捏着虎口那块软肉。
然后在魇足的说:“录音这种事成为证据要求比较严格,但是可以为警方提供思路线索,法院有采用也有不采用的。”
两人装作无事发生,一起听从扬声器传来的声音。
却各怀心思。
对于席澍来说,成闵实在是个不足轻重的犯罪嫌疑人,成家虽然作恶,但都是小恶。不是杀人放火不上区局,他见过太多穷凶恶极的罪犯了。
他只是有点心疼,如果身边这个人真的是成聿安,听到父亲冰冷恶毒的话也不知道多难受。
很庆幸他不是,又担心万一真的是呢。
而余晏仿佛感应到席澍情绪的细微波动,明明他脸色跟平常没有任何区别。
但余晏笃定的安抚:“没事的。”
“希望你是真的没事,这段录音我拷贝走了,他变相承认了曾经作为买家买走被拐卖儿童的事,足以我们传讯他。”席澍深邃的眼中掠过一丝笑意,顺着他的话说道。
“怎么样,你身为受害人现在什么想法,是依依不舍养育了你二十多年的父母呢,还是有仇报仇快刀斩乱麻。”他装作浑不在意的问道。
席澍尊重他的任何想法,并且会无条件支持。
余晏略一思忖,别误会他是在考虑,怎么样才能最大化的惩罚这对父母。
“如果说我作为受害人去法院起诉他们,是不是买拐卖儿童这件事,就不能不了了之。”
真是个一点即通的聪明人,但席澍也不知道是脑子临时临头进水了,他脱口而出:“如果说我能帮你找到亲生父母,你愿意回去吗?”
说完才反应过来实质上这句话就是下意识的试探。且不说茫茫十几亿人找父母有多难,哪怕再有钱都做不到。
余晏很宽宏的笑了下:“这也不是我打算就能找到的,先试试看吧。”
成聿安既然跟他长得一模一样,那就是有缘人,能帮忙找到他亲生父母,估摸着也能告慰他在天之灵。
席澍转移话题,“好,不说这些,你不是想问青铜鼎的事吗,这两天周宏被警方连着审了二十多个小时开始松口了。他说是祖爷爷流传下来的地图,里头绘制离村外外几公里处有块藏宝地,村里人都管它叫王陵墩。”
“然后他在八十年代鬼迷心窍去挖,还真挖出东西来了,从此就踏上盗墓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