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你上班时间快到了,别因为插曲影响了你每周全勤。”
席澍一脸被负心模样:“我就知道,你就是下天底下最无情的男人,把臣妾用完就扔。”
余晏冷声:“滚。”
“那我真走啦。”席澍戏谑地一笑。
“快去上班!”
席澍出门后迅速把笑容放下,他脑中回荡方才假道士说的话,实在是不太吉利了。
看了眼时间还有两小时上班。他在路口犹豫不到三秒,就一把方向盘往左打,往西京一座千年古刹的方向去。
几百年来寺内一直香火旺盛,祭拜的游客和本地人络绎不绝。席母也曾捐过一大笔香火钱祈求家人平安,还硬压着席澍每年都要过来磕头,给佛祖还愿。
席澍打算给余晏请条正儿八经的红绳。
寺庙附近不允许停车,他一路步行过去。正中午的时候游客大多聚集在主殿附近,鸟鸣声回绝在幽静的后廊,几只小狸花嬉戏打闹。
他跟寺内的和尚有联系,和尚早早就在后门处迎他,“好久没见你来了,是不是又有案子没进展,来试试玄学。我跟你说前天有个男的跪在佛祖面前刮彩票,还真给他中了一千块。”
席澍熟稔地拍了下他:“不是,今天帮人请个红绳,你们方丈亲自开光的红绳串有吗?”
和尚说:“帮人请开光的东西有忌讳的,是亲人爱人还是朋友。”
席澍斟酌片刻,觉得在佛祖面前还是得谨慎说:“现在姑且还是停留在朋友关系,”
“朋友啊。”和尚说,“可以帮朋友请,只是祈福开完光要放回袋子里的,这种东西给亲人请碰到没关系 ,像朋友这种不能碰。”
“嗯。”
不过今天寺庙确实安静得有些诡异了,平时正殿都是簇拥的游客,大老远就能听到叽叽喳喳声。
而今天,狗叫一声都能回荡三里地。
“今天怎么没人,没年没节的也不是什么特殊日子。”席澍意外道。
“这两天我们寺清理老物件,特地停了两天,除了常年布施佛寺的有缘人,游客之类的一概不接待。”和尚身形虽然矮小,但是步子一点都不比席澍慢。
“什么老物件。”席澍顺口问。
“几十上百年前的捐赠香火钱的登记本,甚至前人供奉的祈福莲位还在。当年翻新的时候一股脑都丢到仓库里,现在我们理出来重新供奉到新佛堂去。”和尚慈眉善目说。
席澍也就是那么顺口一问:“哎——那你们翻老物件,有没有找到什么玄之又玄的东西。”
和尚喉咙里被呛住,艰难咳声:“你能不能诚心点,像你母亲周施主,每年都特地从隔壁省飞过来给你祈福,咋就没遗传。”
他谴责的眼神扫了席澍一眼,好像在说不诚心的人来寺庙干嘛!
席澍理直气壮:“我很诚心啊,我巴不得全天下的神佛都保佑我朋友呢。”
要不是出家人的清规戒律,和尚高低要怼他一句,读作朋友写作什么就不知道了。
他看了下后殿的墙,压低声道:“我们连夜整理登记本,还真有些事摸不着头绪。就青鸾街的余府知道吗,几十年前可谓是威名赫赫的大家族。”
席澍下意识回答:“谁不知道余家啊,难不成他们阴魂不散,魂魄还停留在余园景点谋害游客。”
和尚嘶声怒斥:“佛门净地,不敢乱下诳语,是余家人供奉的一个牌位有点奇怪。余督军夫人供了几年,后面换成了余督军,余督军死后余大爷开始出资供奉,后来余大爷战死他儿子接着供奉。”
最后神秘兮兮道:“直到现在还有匿名人士捐香油钱供奉这座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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