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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
小区是一梯一户,刷卡才能到指定楼层,席澍昨天给了他张卡,。
门是半掩着的,方进门,鲜香爽辣的火锅味霸道从餐厅得铺张到客厅,又呛又香。
余晏打量一圈,只看见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扫地机器人。
扬声问:“人呢?”
从房间里遥远传来席澍声音:“你找个地方坐,我换件衣服。”
余晏迟疑地低“唔”声,换上早摆好的拖鞋,进门。
席澍大抵是个精致主义的人,客厅餐厅随处可见的香薰蜡烛和郁郁葱葱的绿植。
以黑白灰为主的装饰平添温馨,他这套跟自己这套布局大差不差,都是统一装修的样板房,个别软装布局有些区别。
三面墙的落地玻璃,全景窗俯瞰整个西京。
席澍穿着高定衬衫,走出来。
“我们先去吃火锅吧。”一本正经且义正言辞。
余晏说:“你穿这身白衬衫吃火锅,有点容易弄脏吧。”
理了理仔细打理过的碎微分刘海,席澍笃定:“不会。”
刚走到餐桌前,还没开吃,一滴油就崩到席澍身上,明晃晃的一团红油
余晏好整以暇地看向他。
“不会?”
席澍:“……”
他吊儿郎当一笑,转移话题:“小问题,这件衬衫去年的款了,也就家里穿穿。”
“好。”余晏嘴角隐晦地挂上微笑。
正宗的川式火锅咕噜咕噜地欢迎大家动手。
余晏嘴上矜持:“谢谢席队招待,坐下来一起吃吧。”
却相当不客气坐下了,调了个香油蒜泥碟,开始下肉卷。
席澍眼神不自觉错开。
狡黠得像只狐狸,吃到好吃的脚尖会不自觉翘起。
将袖口挽起,坐到对面:“味道这怎么样。”
余晏这才惭怍道:“啊…席队忘了你,我给你调个料。”
席澍下意识:“叫我席澍就好,咱们勉强也能称得上朋友,不用那么客气。”
“那好。”
“嘶——”余晏吃不过三秒,就被潮汕牛肉丸烫得眼眶都盈泪。
席澍蹙眉,舌头跟猫一样不能吃烫,自知之明都没。
拿出纸巾放到他下巴处借着,言简意赅:“把东西吐出来。”
余晏仍在那儿斯哈斯哈,强忍着淡淡道:“没事,马上不烫。”
席澍眼神微暗,不容置疑的将人脸掰正,轻轻一捏,用手指压住喉咙。
压着声:“吐出来。”
这是个命令感和强制性很强的动作。
余晏只觉不停上涌着反胃感,喉咙无力地吞咽,舌头不断推拒修长的手指。
“你……我吐。”
席澍这才施舍一般松开手,盯着人把肉吐到盘中,有条不紊地取了张湿巾,将指节擦干净。
他的舌头被烫得红艳。
席澍感受到久违的失控感。
余晏面无表情的模样,质问道:“席澍,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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