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被亲得心口酥麻,特别是要进不进的状态,隐秘的危险和挑逗。
但同时,她脊背有点发毛,想躲,两只手都动不了,没有推开他的武器,只能晃晃头,不让他这么亲。
赵曦亭眯眼盯着她,过了会儿,长指放在她颈旁,抚了抚,语气温和地循循善诱,“孟秋,你怕我,是不是来源于对我的预判?”
孟秋怔了一下,没有再和他较劲,停下来思考这个问题。
人对于事物的恐惧,除了当下的情绪冲击,大多都来自于基于经验的推测。
他要这么说,也对。
之前一段时间,她会看他的表情推测他是不是生气了,生气了会不会罚她。
以致于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让她惶恐。
赵曦亭亲她的耳朵,嗓音钻进来,带点顽劣,“给你蒙点东西,我们试试。”
等孟秋反应过来,眼睛已经被遮住了。
手腕的带子绑在了她的头顶。
世界恍然变得黑暗,她想去摘,手轻轻被赵曦亭握住。
她像个披盖头的新娘,不容反抗地放在床上。
“不行……赵曦亭我不玩这个。”
孟秋刚挨到枕头,立马坐起来,想走,被赵曦亭摁回去。
她感受他的气息热绒绒地探过来,触角似的瓮红了她的耳朵。
孟秋看不见他,因此赵曦亭这三个字变得无害起来。
他食指指腹在她下巴两侧划来划去。
“中途可以喊停。”
“先别拒绝我。嗯?”
今晚,赵曦亭教给她的第一课。
是感知。
他在舔她的手指。
孟秋不知道他是以什么样的姿势待在她旁边,仿佛是跪着,又仿佛是坐着,将她的手拉高了,舔她的指腹。
他渡来的肉和亲吻时的软不一样。
那个时候他们都是潮湿的,抵去了冲击,现在他在她指尖打着圈,随后一面一面磨过来,时短时长。
孟秋想象到一些脸红的动作,心口闷闷发紧,想躲,却被他扼住手腕。
赵曦亭齿尖咬了下她指腹上的肉。
“不舒服么?”
她无名指抖了一下。
痒和疼中和了,她鼻息乱了。
孟秋感觉他的鼻尖抵着她掌心,啄她的手腕,再往上是手臂,声音黏腻地放大,她心跳不断加快,最后是肩膀。
他呼吸在她颈边褪去,像是坐直了身体。
他只解开了几个纽扣,上下都是,领着她的手贴进去。
孟秋咬唇把手蜷起来,手背杵着衬衫。
赵曦亭的肌肉纹理很有力量感,触不到一丝赘肉。
赵曦亭伏在她耳畔,低声诱道:“对我的身体不好奇吗?嗯?”
“我是给你喊停的权利,但孟秋,在这一步就放弃,会不会胆儿太小了?”
他表面上给她留了许多退路,但衬衫里,他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安抚地揉了揉,然后把她领到腹肌上。
“别怕。”
“这儿不咬人。”
他松开手,让孟秋自己摸。
但孟秋连动都不敢动,手背几乎挂在他皮带扣上,她咽了咽唾沫,嗓音有些颤,试图用聊天缓解紧张,“你……怎么维持的?”
她好像一次都没见过他运动。
赵曦亭奖励式地摸摸她的头,衣衫凌乱地靠着床,光看画面有些浪荡。
他不疾不徐说:“好问题。”
“我偶尔会健身,但都是在你不在的时候。”
孟秋被他抱起来,放在他腿上。
姿势的改变让她有些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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