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聿秋知道她的心思,任由她去了。只是她俯身在自己跟前,小小的刷子戳着?她昨天晚上?咬着?的地方,弄得更痒了。
“好了吗?”他嗓音透着?不明显的哑,听起来还是温和的。
“好了,”南夏收回刷子,“你就不能注意?点儿吗?”
温聿秋觉得哪儿不对,扬起眼尾看她:“难道该注意?的人不是你?”
这就是觉得始作俑者是她了。
南夏再想也觉得不对:“你要?是克制点儿,我哪儿会咬你?”
他如果克制也就只有两种情况,要?么他不行要?么她没有魅力。温聿秋眼前浮现出她坐在自己身上?眼神朦胧的模样,也没有继续跟她争辩,只是说下次会注意?。
这场交谈原以为到此结束,她也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谁知道她收回文件时,听见他说:“再有下次的话,我会穿高领毛衣。”
“……”
敢情他说的注意?不是指床上?。
知道自己过分,但是不改。
南夏一时语塞,拿着?文件出去了。
这两天有个重要?的合作,温聿秋连着?加班了好几?日。她怕到时候搞砸,这几?天也一直在看文件。
期间沈雨姝来约她下班后去吃饭娱乐,她说自己没空。
“谈恋爱的人果然不一样,都有自己的夜生活。”
“……”
南夏对沈雨姝奇怪的脑回路一时感到无语,于是将自己看的东西给她看:“嗯,这就是我的夜生活。”
“……”沈雨姝脑补了一下,“你跟温总该不会平时回家以后都要?凑在一起工作吧?”
她假模假样地点了点头。
沈雨姝什么也没说,眼神却表达了一切。
她没见过这么离谱的事儿。
跟合作方谈了几?次,最后敲定那天订了个包厢。基本确定下来后,南夏松了口气?。
她坐在温聿秋旁边,身旁的男人帮她挡了几?次酒,但对面的人似乎有些不满意?。
南夏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喝一点儿也没事,我现在酒量比以前好了。”
她笑?着?敬酒,嘴里说着?好听的话,看上?去很是端庄。
室内闷热嘈杂,耳边满是谈笑?声。南夏察觉到对面的人眼神放在自己身上?,觉得有些不适,起身去卫生间。
补好妆回来,大半的人已经醉了。
温聿秋倒还是清醒,他只是解开了胸前的几?颗扣子,也不知道是否是眼尾染上?红晕的缘故,他平日里身上?自带的疏离淡了不少?。
原本气?氛还算是和谐,南夏跟着?温聿秋参加多了这种饭局,即便再无聊也能撑着?跟这些人聊天。
但也不知道席间有个男人是喝醉了还是怎么,面色有些红,看上?去神志不清地开口:“温总这秘书挺好,什么时候玩够了通知我一声……”
他只是笑?,没说完,但是言外之意?很明显。
话音落地,原本嘈杂的包厢顿时安静了下来。
醉酒的昏昏欲睡,半醉的人清醒了不少?,统统看向温聿秋。
其实?圈内的人也经常开这些玩笑?,没几?个把身旁的女伴当真的,但温聿秋听说很宝贝他那个秘书。
果不其然,温聿秋面色冷了下来。
眼底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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