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总放心,我不会有什么问题。”
南夏只觉得牙齿偶尔疼痛,但还在忍受范围内,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
那几日气温变化有些无常,但总体上冬天有些远离的意味了。
去沪城出差那天,温聿秋来接她,她打开车门,正好对上他深邃的眼睛。
南夏微怔了几秒钟,躬身坐到他身边。大概是身体不舒服的原因,她上车后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车一路开得很平稳,她半路醒过来看见自己身上盖着件风衣外套,上面染着淡淡的松香气味。
她意识到什么,抬眼看向风衣的主人,温暖的灯光下,他正用那双堪称艺术品的手在键盘上敲着些什么,察觉到她的视线,他偏过眼:“醒了?”
南夏的头微微有些晕,连她自己都有些惊奇,那一刻她竟然在想,爱上温聿秋似乎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那样难攀的山峰,总有人想要攀上去看山顶上的风景,总有人想感受他那份难能可贵的温柔。
她伸手想把衣服还给他,温聿秋拒绝了:“盖着吧,免得感冒了。”
南夏手上的动作停了停,觉得自己被温聿秋的气息完全笼罩了起来,不留一点儿余地。
飞到沪城后南夏跟着温聿秋前往定好的酒店休息,也是托了他的福,她还是第一次住这样高档的酒店。
隔天温聿秋带她去参加饭局,她穿了件饱和度很低的紫色花纹旗袍,外面裹着的白色大衣将旗袍的明媚中和,古典又大气,腰部一条细细的带子勾勒出一截窄腰,显得人更高挑。
他不动声色地多看了她两眼,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不是没见过好看的衣服搭配,可不管什么穿在她身上,总觉得和旁人不一样。
“怎么了?”她见他不说话,还以为自己今天的穿着有什么不妥。
温聿秋掩去眼底的波澜:“没什么,走吧。”
她跟在他身边,见了几位位高权重的合作方,在几位头发几近花白的金融大佬面前,温聿秋是最年轻的那位。
“温老先生最近身体可还好。”坐在对面的人问候起温聿秋的祖父。
他温和一笑:“承蒙您挂念,他老人家一切都好。”
对方哈哈一笑:“那就好,那就好。”
南夏全程插不上话,因为凭她的资质在这些人当中完全排不上号。倒是温聿秋稳坐高台,即便对着这几个人,气势上也不落下风。
饭局结束得有些晚,温聿秋对着这些人推脱不得,喝了不少酒。他坐在皮椅上闭着眼休息,高挺的鼻梁在灯光下尤为优越。
他的酒品确实比一般人好太多,又或许是酒量好,喝了不少也没怎么醉态。南夏想到上次送他回去发生的事,其实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对他有些不放心。
温聿秋没醒,南夏就在旁边等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的时候她刚好准备将他的外套盖在他身上,他的眼神有些迷离,嗓音像是砂纸上磨过一样,带着性感的哑:“做什么?”
“帮你盖一下外套,免得你感冒。”
“那我要谢谢南秘书了。”
她拿回外套,将风衣披在手上,用他说过的话回他:“客气什么。”
温聿秋听着她这熟悉的话术,眼底浮上几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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