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统一的考试,县里能一次性出两个贡生,已然是极其难得。
祁北南拍了怕赵光宗的肩:“总还会有机会,无需气馁。这个年纪考至此,已是十分难得了。”
赵光宗道:“我晓得的,一回就中的凤毛麟角。中举且是吊尾中,这般又迅速春闱,我晓得自己的火候不到。”
他微只失落了片刻,这样的情绪在见着祁北南中榜时便烟消云散了。
倘若自己这回真的中了榜,高兴归高兴,心中总会觉着底气不足。
仿佛一脚踏入云端一般,不够脚踏实地,如此必然要跌大跟头。
他心中很想得开,家里也不曾与他会试的压力。
“你如此想,心性便是已经有所修成,这比成绩更要紧。”
赵光宗一笑,转与祁北南像模像样的拱手做了个礼:“阿南,恭喜!”
祁北南好笑:“谢了你的喜。”
“这位郎君中了!不知高姓大名呐!”
这头话音刚落,就挤过来两个耳朵灵,眼睛尖的商户,围着祁北南问询。
“郎君才貌俱佳,当真是难得才俊。”
“我家小女二八芳龄,相貌娇美。瞧着与郎君十分夫妻相。”
萧元宝微怔,他以为赵光宗是戏谑他说的笑话,不想还真有商贾蹲守在此,见着有人中了榜就来捉婿了。
他庆幸方才没有得意忘形的喊叫。
祁北南倒是维持着沉稳,他在两名商户前不疾不徐的抬起紧扣的两只手。
“多谢美意了,已然定亲,磐石不转。”
萧元宝两颊发红,见着商户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故作镇定,打直了腰背看了过去,道:“二位眼光与我一般好,只是不巧我抢先了。”
两个商户见此,只好作罢了去。
看罢了榜,三人正欲离开人群出去,又撞见了罗听风。
这书呆子满面春风,是难得的没握着书本也有如此欢喜的神态。
两厢说了几句,又道了喜。
挤出榜栏,又遇见了马车上拿着帕子捂着鼻子姗姗来迟的姜汤源。
祁北南倒是见怪不怪了,这人就是如此,以前书院读书的时候便是屡迟到的人物。
“如何,二位如何?”
姜汤源左看一眼祁北南,右又看了一眼赵光宗。
再又挪回目光看了一眼祁北南,瞧着他牵了个眼生的小哥儿,不由得稀奇。
“榜上现了你的名字,第十二名。”
祁北南先与姜汤源说了他的榜,不教他着急,再道:“我侥幸也是中了榜。”
赵光宗恭喜了姜汤源,笑着说:“我还得回去多修炼几年。”
姜汤源顾不得高兴,先同赵光宗做了礼,宽慰道:“来日方长,我也是第二回春闱了。光宗兄文采不低,千万别气馁。”
“我心中看得开,倒是不觉多失落,反倒是生得了更多斗志,这趟京都不白来。”
姜汤源见赵光宗如此豁达,倒是又高看了他一分。
“想必这位便是祁兄常有谈及未婚夫郎了吧。”
说罢成绩的事,姜汤源看向萧元宝:“祁兄也不说介绍一番。”
祁北南笑了笑,与萧元宝介绍了姜汤源。
“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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