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是想笑话你,是担忧你才这般!”
明观鑫道:“那若我说是明呦棠欺了我去,表哥如何断公道?”
马俊义道:“你俩一直谁也不让谁的,今朝你被气成这模样,料想她是做了不恰当的事情。我站你还不行么!”
明观鑫听此,心头好受了不少。
“今日见表哥都能振作起来,我也没由头再这般消沉。”
马俊义见明观鑫眼里有了些神采,一笑:“你这般想,我就安心了。这才是儿时那个敢与我打架的人物。”
明观鑫也笑起来,小时候马俊义来家里头拜见亲戚长辈,端着一派官家少爷的模样,又爱出风头,怎么看怎么欠揍。
一群孩子在园子里头放风筝,为着一只纸鸢。
他便与马俊义打了起来。
彼时马俊义还比他大上几岁,却是个瘦伶伶的软菜鸡,自己实在敦实,竟将人还给压制住了。
这事逢年过节都会被家里人拿出来笑一场。
以前马俊义觉着十分没有面子,这朝倒是能拿出来当宽慰人的笑话说了。
明观鑫心头好受了些,道:“且等着吧,我要教欺我的人没那么痛快!”
马俊义笑道:“这才对。”
“速速整换了衣装,咱们两个伤心人一道外头吃铺子去,也给自个儿打打气。”
明观鑫这才从园子里出去。
……
萧元宝再度得到明观鑫后续的消息时,已经是四月下旬了。
秦缰快着行程返还了县里头,只待着歇息两日,便可动身往京城去。
他正在家里收拾箱笼,见着人昂首挺胸的来了家里头。
心中微微一宽,连忙放下手头的事情来询问。
“我设法前去套了明呦棠的话,这小蹄子正是得意的时候,很容易就露出了马脚教我看出。
得知事情确凿,绝计没冤枉了她,我便前去与母亲说了这事儿。”
明母气怒之余,估摸出穆家怕是打着结亲的幌子来套取挽月纱的门路。
思来事情不大简单,她便与明达做了商量。
明达虽宠爱侧室,可也不敢拿家族利益开玩笑,他是生意场上的老人精了,听得妻子说来,也瞧出了穆家的险恶用心。
明观鑫便提议设了个局,明呦棠那痴憨姐儿,教穆家儿郎迷惑,不知家中人设了圈套让她钻,还真去偷挽月纱的拿货地址与穆家送去。
两人正在你侬我侬之际,教明达抓个正着。
“我那三妹妹这回可是把爹气出了个好歹来,为着个男子,爹娘老子都不顾了,爹骂她白眼儿狼,教她痛吃了几鞭子,任凭她小爹如何哭嚎都没用。又罚关了祠堂,如今受了禁闭不教出园子。”
“至于那穆家,也真是恶心,教儿郎出来勾搭人骗门路,你说这叫甚么事儿。我还只听说过用貌美女儿哥儿勾搭人的,男子还是头回见。足已见得穆家为达目的何其手段不用。”
“两家是彻底撕破脸断了往来,往后桥归桥路归路了。我爹是不会教穆家在县里顺心的。”
明观鑫出了一口大恶气,整个人都松顺了。
他怪是得意道:“我爹说我遇事沉得住气,又还懂得筹谋,是能撑得起家里生意的人。于是他将挽月纱的生意交予我做了~”
明观鑫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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