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几个男子就撸起袖子要过来与秦缰动手。
萧元宝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吓得连退了两步,尽可能的稳住阵脚,呵道:“你们要是敢动手,我哥哥是举人,必教你们吃不了好官司!”
马贩子见着萧元宝一张小脸儿惨白,哪里会信他这时候逞凶说得话。
“就怕你兄弟不是举子,我干爹还是主簿大老爷,能怕你的官司!”
说话间,马贩子就与秦缰挥起了拳头。
“狗娘养的,我爹教我不许与人动手动狠,今日你们吓唬我们哥儿,还对我们郎君不敬,我非得把你们的牙给打下来不可!”
萧元宝眼见着几个马贩子就围上了秦缰,肉搏的声音立传了来。
他惊呼出了声,吓得赶紧要跑出去喊人,不想这些歹人竟关守住了牲口行的门,存了心欺他们俩。
萧元宝又惧又惊,头次见着如此横行霸道的人。
"今朝这牲口行如何不曾开门?生意淡得索性打烊家去过年了不成?"
方有粮挎着把大刀巡街,他心里正牢骚着今儿个倒霉,抓阄抓到了三十那日职守巡街。
连团圆饭都不得在家里吃,只能改做别日。
正想着,就听与他一起当值的衙役说道了一声。
他闻言走过去:“往年都没有的事,这倒是怪了。”
“咦,瞧着外头没落锁,像是里头闭上的。”
方有粮见状凑上前贴耳到门上,里头砰砰咚咚的响。
他觉着不对劲,直起腰身,正欲拍门,就听得隔着门传来一声呵:“哪里逃,吃爷爷一脚!”
话音刚落,砰!一声闷响。
大门敞了开,跟着扑摔出来个男子,重重的砸在方有粮脚跟前。
若不是他闪得快,必得给他扑个满怀。
然则方有粮与那官差还不曾反应过来,紧跟着就飞出来个人影,稳稳落在了男子的背上。
那男子本就被一脚踹摔得七荤八素,再遭此重击,险些吐出口老血来。
他眼冒金星的仰头,瞧见身前立着的两个人穿着差役服,当即就哭了出来。
身子动弹不得,只能颤着手揪住方有粮的裤脚,哀嚎道:“官爷爷,救命呐!”
实在是教人看着可怜揪心的紧。
方有粮恍才回过神来,见着男子身上蹲踩着的竟是个少年。
这少年头发乱了几缕,嘴角破皮儿噙了点血,一双眼睛却是别样的凶。
“你这少年,好霸道,还不快快从人身上……”
方有粮正要斥骂少年,将他从男子身上拖下,话还不曾吐完,就见着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里头仓皇的蹿跑了出来。
只以为是同伙,要拦住扣押。
“方大哥!”
不想人却自停下步子惊喜的喊了他一声。
方有粮见着萧元宝时,惊得眼睛瞪大:“宝哥儿,你怎在此处!”
萧元宝被方才的阵仗吓得眼睛生红,见着熟人时突突的心可算才安了些下来。
他连忙控诉,声音不知觉的带了些颤:“我来这儿买马,马贩子要将病马卖与我,我不肯买,他们就动手!”
“大胆!”
方有粮听得脸色大变,原是要呵斥少年从马贩子身上下来的话,立转做了:“你这少年身手了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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