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睡,兄弟,你先睡吧。”
你继续翻看,又是眼睛一亮。
“屠苏方。大黄十六铢,白术十五铢,桔梗十五铢……煎数沸,东向饮之……一家无疫……每岁饮之,可长年无病。”
你心痒手热,翻开手机地图,惊喜地发现两百米外就有一家中药店,而酒店里有供客人使用的厨房。于是,你很轻地拿走环在腰上的手臂,轻手轻脚地穿衣下床,谢问东没有醒。
忙活了大半夜后回到房间,疲惫的你将自己扔到谢问东怀里,眼睛一闭就睡了过去。可几乎是刚闭眼闹钟就响了起来,你有气无力地哼哼:“谢兄,帮我起床。”
谢问东按着你的腰将你推坐起来,你梦游似的伸手拿床头的衣服。
“才六点,这么早起做什么?”谢问东看了看表,搂住你的腰身将你抱回去,“再睡一会儿。”
你用了极强的意志才推开他,再次坐起身来:“你等下就知道了。”
去厨房端来小火慢炖了一整夜的屠苏汤,回到房间,谢问东正靠坐在床头看早间新闻。他问:“拿的什么?”
你将手里的碗递过去:“屠苏汤,喝了后一家无疫,长年无病。谢兄,你先尝尝。”
谢问东放下遥控器,看着那一碗黑糊糊的散发不明气味的汤汁,神情微妙:“……是吗?”
他看向你,皱了皱眉:“脸色好差,为了弄这个没睡好么?”
“嗯,但是值得。”你真诚地说,“你怕有毒?那我先喝。”
没等他阻止,你端起碗喝了一口,瞬间脸色一变,艰难地说:“啊……你别喝了……嗷……呕……”
这是一股类似于臭水沟煮辣椒加香叶八角的味道,熏得你差点翻白眼。
谢问东接过碗,面不改色地喝了大半碗。
你愣了一下,随即豪气顿生:“有毒就有毒吧!我与谢兄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来,干了!”
然而你接碗的手被他挡了回去,他利落地喝完剩下的小半碗,按着你的腰把你按到枕头上:“乖乖补觉。”
你悲壮地说:“啊,谢兄为了不让我中毒,竟独自一人喝光了九毒穿肠散,这恩情让我如何才能报……”
“睡觉。”他打断你,手掌拂过你的眼睫,“不许再叭叭。”
再次醒来已是中午,谢问东正坐在桌前用电脑办公。
你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问:“谢兄,你怎么样啊,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辣嗓子。”谢问东关上电脑,“醒了?去吃饭吧。”
你却放心不下,拉着他去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确定无事才松了口气。
傍晚,你们在一家靠海的海景餐厅吃过饭,正欣赏海上落日,服务员送来一瓶包装精致的酒,拆开后,瓶身写着“屠苏”二字。
谢问东往两个杯子里斟上酒,说:“尝尝,这款酒和你的屠苏汤是同样的配方,喝了后一家无疫,长年无病。”
你愣了愣,心里很软很软地酸了一下。有一个人,他包容你所有天马行空的幼稚,参与你所有奇思妙想的灵感。
“上午帮你拿了快递,又看了《遵生八笺》里你折起来的地方。”谢问东说,“你要做的赤松子枸杞煎丸需要九蒸九曝,拉萨才有这样的阳光,等回去后再做吧。”
你很乖地点头:“好。”
夕阳洒在一望无际的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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