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真巧。
X:今天月明星稀,预感你会在。
你说:“抱歉,最近有些忙。”
X:你不用对我说抱歉。
X:开学忙,也要多注意身体。
“谢谢,我会的。”你说完便笑了起来,“你是不是要说,不用对你说谢谢。”
X:知我心者。
你说:“最近确实比较忙,但不是学习,是在酒吧调酒。”
X:卿会调酒,很酷。
你说:“没有啦,主要是好玩。”
X:这是我第一次遇见调酒师。
“只会一点点而已,零级业余选手。”
你来了兴致,对他讲起基础的一些调酒公式,他听得认真,不时问一些一看就是听得很认真的人才会问出的问题。等到23:00的闹铃响起,你才发觉你们已聊了2个多小时。
你一开始还端坐在桌子前,现在却没正形地躺在柔软的沙发里,腿弯搭着扶手不时晃荡,放松无比。你抬头望向桌上一整晚没翻开的书本,无奈扶额,你感觉自己简直像——和对象煲电话粥忘记学习的学渣。
你坐起身来,抓了抓头发,懊恼地说:“我话太多了。”
X:你最近太累,聊聊天也能放松一些,改天再读书,不要有心理压力。
他这话像温和的年长者。
你说:“对了,刚才说的那些都非常不专业,我很业余的。”
X:很厉害,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调酒师。
你笑:“你已经说过这句话了。这世上调酒师多着。”
X:那么,你是我遇到过的第一个既爱读书又爱调酒的男孩子,很酷的男孩子。
你微愣了一下,耳朵微微发起烫来。
和他聊天如此舒适,他耐心地聆听,给出恰到好处的反馈,不热切也不冷淡,像一杯温度适宜的凉白开,静水流深。你的每一句话都被用心倾听,每一丝情绪都被恰到好处地照顾,就像在与人用笔墨通信。
你喃喃地说:“你让我想到一个人,一个在江畔偶遇的大侠。”
X:那你还想再见到他么。
你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意识到他看不见,于是开口:“不想。”
X沉默了。
你说:“有些事情只有停留在回忆中,才是完美无缺的。万一相见,若我或他都不是对方期待中的、或记忆中的模样,那也太难过了。我怕,嗯,怕……一地鸡毛,你能懂么?”
X:卿如此可爱又坦诚,他会喜欢你的所有模样。
你叹了口气,走到书桌前将被冷落了一整晚的书装进书包,扔到肩膀上:“谢谢你陪我聊天,我现在要回学校了。”
X:路上小心。
X:酒吧里鱼龙混杂,要保护好自己。
你说:“我工作的地方是个清酒吧,环境很好。”
X:好的。
X:在外面不要喝酒。
你越来越觉得他像个古板的年长者,忍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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