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连起来叫。”
“悠悠姐姐。”
“你为什么要这么听话啊……呜……我都和你提分手了……你为什么还这么乖……”
你说:“你醉了。”
“嗯,我是醉了……”她吸了吸鼻子,开口道,“下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故意把身体搞坏?”
你说:“并没有。”
“坦白局,不许说谎。”她醉得条理清晰,“你那么自律的人,怎么会得胃病的?还说不是故意的。”
你望入她的眼睛,聪明的姑娘连醉了都那么的聪明。
“身体难受,比心里难受更容易忍一些。”你或许也醉了,没有再去编出一套说辞,“不然夜也太长了。”
她又问:“我的生活,是不是让你很累?数不清的聚会和酒局,很让你讨厌吧。”
你说:“有一点不适应,但那是分内之事,也不算太累。”
“为什么是分内之事?”她质问,“就因为你在和我谈恋爱吗?你明明能选择告诉我,说你不喜欢那些场合。我们可以商量解决办法。”
你说:“谈恋爱,总有一个人要去融入另一个人的生活。”
“那为什么,你不让我融入你的生活?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打开过进入你世界的门。”
她说着又去拿酒瓶,你挡住她的手,抢先拿走酒瓶,给她倒了小半杯:“不能对瓶吹,容易晕。喝杯子里的。”
她瞪着你,一口喝完杯中酒,命令道:“满上。”
你无奈地为她倒上。
她现在有七分醉了,往桌上一趴,迷迷糊糊地说:“宝宝,你真的特别狠心,冷漠,你知道吗……”
“我在你的世界外面,敲窗户,敲啊敲啊,敲得手都酸了,你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去,不理我……我冲你大喊,你听不见,因为隔着厚厚的隔音玻璃……”
她闹着要喝酒,你每次为她倒一点点。她一边喝,一边把脸埋在掌心里,嘟嘟囔囔说着话。
你略微弯了弯腰,手掌抵住胃部用力揉压了几下,缓过一阵绞痛。痛感已经到了无法忽略的地步,你只好一颗一颗剥着毛豆,转移注意力。
秦悠抬起头来,又问:“你总是随身带着一个小本子,里面是什么?”
你说:“唔,记事本。以前偶尔会写一些无病呻/吟的酸诗什么的。”
她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酒,你把剥出的一整碟毛豆和花生推到她面前:“别光喝酒,吃点东西。”
“以前?现在不写了是吗?”
她一会儿醉一会儿醒,却总能敏锐地抓住重点。
你说:“现在写不出来了。”
一整箱啤酒已经空了,你说:“很晚了,回去吧。”
她拉过你的手,滚烫的嘴唇贴在你的手心,亲吻。她说:“顾如风,你以后如果再谈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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