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家里隔音好,是因为你炮友叫得响。”张津望总算知道炮友为什么叫炮友了,上个床跟打仗一样,震天响,张津望都怕他们冲晕过去。
杨松云摆摆手,“那只占九成原因。”
“这不是占了绝大部分吗?!”
杨松云父母生他的时候,才十八岁。两个小孩搞出了人命,自然是没有做好为人父母的准备。网上都说出生在职高厕所是天崩开局,杨松云笑不出来,他除了不在厕所,其他的都差不多。
张津望问:“后来呢?”
“后来在我累倒前,我走到了村里的一个派出所。警察帮我找到我爸,对他批评教育了。”杨松云笑着说,“呵,想想真挺离谱的,你这种父母双全的肯定理解不了。”
张津望想了会,“倒也不是,我爸妈也跟我断绝过关系,说没有我就好了。”
杨松云挑眉:“为什么?”
“不能达到他们的要求呗。”张津望喝口热水,蛮不在乎地说,“不过后来我就想开了,没人爱我,我就自己爱自己。”
“再说我也不是没人爱,我舅舅舅妈,我那些兄弟们爱我……老子不缺。你看,你爹丢了你,但你爸爸我没丢下你啊,背你一路。”张津望笑着看向杨松云,用力揽住他的肩膀,“如果有人再丢下你,你让他滚,你说你有绝对不会丢下你的好兄弟了,你才不稀罕。”
杨松云愣了愣。
他默默看着张津望,感觉周围冰凉的空气忽然温热了起来。一种巨大的、饱满的悸动在他胸口乱撞,这种感觉之前从未有过。
“靠,怎么变成星光大道(卖惨大会)了。”张津望突然看向窗外,拍拍屁股说,“正好不下了,走吧。”
张津望一路扛着杨松云回到家,在电梯里他忽然想通了。之前他和谢锐闹得老死不相往来,关系不也恢复了,这次同样只是时间问题。
想明白这个,他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然而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他隐约觉得好像有人影站在门外。他定睛一看,忽然愣住了——
居然是谢锐。
谢锐居然来了?
谢锐穿着件灰色连帽衫,美式工装裤,手上还提了个精美的包装袋。他单手插着兜,半垂着眼皮,目光淡淡的。
看到张津望的那一刻,他微微一怔,紧接着目光就落在了张津望和杨松云交叠的手臂上。瞬间,他的脸色沉下来。
“我还想你去哪里,合着跟室友在外面逍遥。不愧是你,堪比金鱼的记忆力,睡一觉,什么事都能忘在脑后了。”谢锐轻笑一声,嘲讽道。
又来了,黛玉锐。每当谢锐变成林黛玉模式,就会非常难搞。
“不是,你怎么来了?”难得有机会和谢锐谈谈,张津望急忙放低姿态说,“来家里坐坐?我给你开门。”
“不去。”谢锐面无表情地绕过二人,“回去了。”
“哎,怎么突然回去?”张津望愣住,这小子到底来干什么的?
“不回去,那留在这给你们两个拍结婚照。”谢锐抿着唇,径直走进电梯。
“等下!”张津望急着追谢锐,把杨松云往旁边一扔,立刻就想冲过去扳开电梯门。
结果杨松云单脚保持不住平衡,下意识抓住了张津望的裤子。张津望大叫一声,直接被他拽倒,重重扑在地上。运动裤也被扒了下来,挂在膝盖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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