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咋说啥说啥,他反正问心无愧。
要是惹毛了,直接扔一封律师函。
那女孩并未放弃,还找到机会跑到陆夏面前求她。
女孩知道陆东升最听陆夏的话,所以把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
陆夏自然没有理会她,只是让陆海霞告诉她,他们陆家人不喜欢菟丝子,只喜欢橡树。
自那以后,这件事就过去了。
可陆东升也就再也没有动静,平常朋友圈子里也没有女孩,全都是男的。
如今他还差两年就三十了,别人家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他还一点动静也没有。
赵桂芬很是心急,可要是想给他相亲,他能直接跑了。
一直念叨人家也不搭理,还说自己是黄金单身汉,钻石王老五,把赵桂芬气得直跳脚。
“你看看你多大年纪了!现在还打着光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行了!”
陆东升淡定地挖了挖耳朵,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时,他惊得直接被口水呛住了。
现在,脸皮厚了,无所畏惧。
“妈,人家爱咋想咋想,谁要是敢跑到我面前说,我敬他是条汉子!”
赵桂芬气得脑仁疼:“谁跟你一样,一大把年纪不结婚。你看看,现在又要过年了,你又要长一岁了,到时候谁还看得上你。
今年你三姐夫也回来过年,二姐夫也跟咱们过年,你弟也会把未婚妻带回家,大家身边都有人,我看你到时候孤零零一个人咋办。”
今年严以钧请假回家过年,他并没有去京城而是跑到陆家这边。
他说平常都是陆夏到处跑帮他照顾家里的老人,每次过年还跑去他那,他现在有假也得跟陆夏回娘家过年。
严以钧的假期一向很少,做了这么久的姑爷,结婚后就从来没有回过陆夏的老家。
今年如此有诚意,大家都很是高兴。
严老爷子和赵老太太也支持他这样做,平常他因为工作就对媳妇有所亏欠,过年这种大日子就该多陪陪陆夏和她的娘家人。
陆谷雨看陆东升的脸色有些不好,连忙出声制止:
“妈,你少说两句行不行。这种事又不能强求,遇不上合适的,也不能随便娶一个吧?况且是东升不想找吗?你也看到了,好多女孩都是冲咱们家的钱来的,娶这样的姑娘还不如打光棍呢。”
“怎么就没有合适的,找知根知底的姑娘不就行了。”
赵桂芬的目光投向了一旁手里正耍着小刀的陆海霞,陆谷雨直接被口水给呛了,猛地咳嗽。
“妈!你别乱点鸳鸯谱,海霞可是跟咱们是一家的!”
陆海霞直接噗嗤笑了起来,和陆东升对视一眼,直乐得哈哈大笑。
陆东升捧腹大笑:“妈,你脑子是糊涂了吧。我跟海霞?别说她是本家人,就算不是本家人,我和她?哈哈哈哈哈!”
赵桂芬也觉得自己冲昏了头,“哎,我这脑子真是越来越不好使了,都是被你气的。”
陆夏笑道:“妈,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管那么多做什么。还不如跟城里的老太太跳跳舞,带着你的照相机到处拍照的好。
妈,我觉得你现在的摄影技术已经逐渐有大师风范了,我听说京城要开展摄影大赛,您可以把自己作品寄过去,兴许还能获得大奖呢。”
赵桂芬虽然没有正经学过摄影,她连字都不识几个,别说看相关方面的书籍了。
可她熟能生巧,拍多了就有自己的感觉感触。
再加上她对孩子们的爱意,让她总想抓住每一个动人瞬间,于是技术变得越来越精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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