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南方孩子来说,雪花真是太有趣了。
沟子屯有时候也会下雪,可十几年才能见一次,或者要跑到深山里,平常顶多菜心里有一些雪。
陆夏穿着严以钧准备的军大衣,搀着严以钧的胳膊。
昨天下了一场大雪,今天天空又开始飘起了雪花,路上虽然打扫过,可依然非常的滑。
陆夏很怕这种脚下抓不住地的感觉,要不是有人搀扶着,她根本不想出门。
陆满满却不一样,她平常经常玩溜冰鞋、滑板,踩着她的小皮鞋那叫个顺溜。
一下子就滑老远,有时候过于嚣张,刹不住车,直接扎进了路边的雪堆里。
严以钧连忙走过去将陆满满给拔了出来,陆满满那清脆的笑声顿时响了起来。
“大石头,雪没有味道也。”
严以钧下意识用身体挡住陆夏的视线,“这些雪非常脏,不能吃的,吃了会肚子疼。”
陆满满很是遗憾:“太可惜了,那么漂亮的雪,怎么就不好吃呢,为什么老天不下甜甜的雪呢。”
严以钧哭笑不得,认真给她解释雪是怎么样形成的。
陆满满听得很认真,仿佛已经听明白了,正当严以钧以为自己教育成功时。
陆满满深深叹气:“为什么不加糖呢。”
严以钧嘴角直抽抽。
三人在大院里晃悠,两个人还手挽着手,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严以钧向来不怕这些,陆夏更是个脸皮厚的,坦坦荡荡的,反倒让人觉得要是说嘴不合适。
可这世上总有那嘴上会把不住门的,瞧见有意思的事,顶着大冷风也想说一两句。
“以钧,这是你对象啊?什么时候结的婚啊?”
严以钧淡淡的扫了那人一样,“婶儿,你这是想随份子钱了吗?跟之前你家办入学宴一样。”
那大婶脸都绿了,屋子里有人吼了一声,连忙跑了回去。
都说严以钧不喜欢说话,瞧瞧哪里是不喜欢,分明特别能说,还特别扎心!
陆夏一看这动静,就知道这里头肯定有事。
“怎么了?”
“有人惦记着搞歪门邪道,之前他们家因为这事,私下还被找去谈话。”
虽然没有处分,也不对外公开,可大家都知道这件事,让不少人都消停了。
现在日子好了,就开始有一些人冒头,想要获得好处了。
陆夏突然想起大裁军,好像就是明年的事。
不过她并不担心,严以钧这样的是不会被裁掉的。
“这些你可不能碰,我们不差钱。”
严以钧笑了起来,大手握住她的手。
两人戴着手套,无法亲密接触,却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操场上已经有孩子不怕冷地在那玩雪,陆满满虽然年纪小,可记性非常好。
大老远就看见之前跟她一块玩的哥哥姐姐,兴匆匆地跑过去,叫着他们的名字。
那些孩子听到有人叫他们,转头一看,也兴奋地朝着她跑了过来。
然后就看到一群孩子互相冲,然后一个个全都滑到了。
跟多米诺骨牌似的,一个带走一个,最后全都给摔了。
要么摔个四脚朝天,要么就是扑倒在地上。
一群孩子嘎嘎嘎笑得欢快,很快又从地上爬起来,结果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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