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很八卦,可她也不是什么话都说,今天指名道姓的,让她不由多想。
“胖婶,你跟我们还有什么不能直说的?”
“真没什么,就是我一个朋友的亲戚那边发生了一件事,有个男的条件特别好,原本想找大学毕业的女孩做老婆,结果有一天不小心碰到一个女同志换衣服,为了避免被当成流氓,就只能把这女同志给娶了。”
陆谷雨听了很是不解:“不小心碰到女同志换衣服?他跑女方更衣室了?”
“哪能啊,要是这样他被抓进去都是活该。就是被人设计引到一个空房子里,他也不知道里头有人,就直接推门进去了。结果门也没关,有个女人正在换衣服就给全都瞧见了。”
陆谷雨倒吸一口气:“真不是故意的?”
不怪陆谷雨反应这么大,因为前两天,附近有个厂子抓到一个偷看女人洗澡的流氓,传言这流氓至少得关个十年甚至会被判无期徒刑。
“真不是,那又不是更衣室,谁能想到呢。”
“这可真是太不巧了,两个人都很倒霉。”
“那可不一定,你想想正常女人会在一个陌生地方换衣服,却不关门的吗?”
陆谷雨顿时沉默了,心底其实还是有些不敢置信的,无法想象有女人愿意这么做。
现在对流氓罪的判断和几十年后是不同的,现在连集体舞会都禁止,若是还在舞会上跳贴面舞,会被送进去关几年。
如果被看到的女人咬死了对方耍流氓,那还真不好说会被判几年。
“可是,这样有什么意思呢。”陆谷雨很是不解。
算计成功结了婚又能怎么样?嫁给一个厌恶自己的丈夫,日子得过得多苦啊。
胖婶:“反正结婚了就是一家人,再怨也是自己老婆了,只能认下了呗,还能整天鸡飞狗跳啊。”
陆夏总觉得胖婶话里有话,也不知道是自己敏感还是确有此事。
不管真假,陆夏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陆东升。
陆东升现在有钱了,不过他自己并没有太多的感觉,整个人还跟从前一样,只是更有担当了。
平常也不怎么花钱,若是有大开销都会先跟陆夏商量。
他本来年纪也不大,难免有些地方是想不到的。
严以钧已经拍电报去找退伍兵给她当保镖,能不能过来还要过几天才能得到消息。
陆夏抱着陆满满去找路东升,陆东升此时正在瓜子铺,现在店里没客人,他正打着算盘在算些什么。
“三姐。”陆东升看到陆夏,连忙停止手边的活儿,看到陆满满像个小公主似的,想要将她抱过来。
可陆满满今天特别黏妈妈,直接扭头过去,不让舅舅抱。
“满满,你太伤四舅的心了!四舅好难过啊!”
陆东升佯装哭了起来,陆满满这才将脑袋转过来,大眼睛里充满了担忧和愧疚。
小手在陆东升的脑袋上拍了拍,可陆东升一说要抱抱,她立马又无情地抱紧了陆夏。
“你别逗她了,她好几天没见到我,黏在我身上不下来了。”
陆东升这才作罢。
“姐,我们村的向日葵种得不错,我算了算这些收成可以坚持到过年。县城那边收获更大,我估摸着至少能撑到过年后。”
目前县城的销量是要比省城要多的,可是随着知名度逐渐打出去,省城这边每天的销售量一直在上涨,依照这个速度,超过县城销售量指日可待。
县城那边距离省城比较远,运输费用占比很大,去年县城赚的钱并不多。
不过今年瓜子收上来就不一样了,陆东升之前签约的村庄,距离县城非常近,成本会低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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