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海霞不高兴了,“你这话什么意思,看上我夏姐怎么了!”
“嗨,我没啥意思,你生什么气啊。”
“我夏姐好着呢,一般人压根配不上。”
吴婶笑笑,既不反对也不赞成。
陆夏确实是个能干的,一个女人拉扯这么大个摊子,还把家里的亲戚都带进县城里。
放在整个南虹县有几个人做得到的?
能做到的也是靠丈夫家,陆夏靠的却是自己。
身为邻居,很清楚瓜子铺和服装店有多挣钱,尤其是服装店,每天的流水能有上千。
他们这些做邻居的都不知道跟陆夏买了多少布,每次一上新货就忍不住过来瞧。
可再怎么能干也是个离婚带孩子的,虽然也还年轻,可跟小姑娘完全没得比。
条件好一点的男人,都是瞧不上二婚的。
吴婶虽然不知道严以钧是什么身份,可人家那模样那长相,还是个开吉普车的,就算是个司机,条件也是不差的。
这年头,司机可是特别吃香的。
“我怎么瞧你这表情,特别让人不高兴呢。”陆海霞觉得手痒痒。
吴婶敏锐感受到危险,连忙道:“你这丫头,我好心提醒你们,你想啥呢!
这男人瞧着不错。夏至瞧着就跟小姑娘一样,回头别说太明白,家里人也帮瞒着点,错过这个下个可不一定有这么好了。
你们是没瞧见,他只要出现在店里,年轻姑娘都更喜欢往店里钻。那眼神看的都不是衣服,是这男人,还有人跟我打听他是什么情况呢。”
吴婶也是好心相劝,做了一段时间的邻居,她还是挺喜欢这些人的。
虽然一开始她是真瞧不上,服装店里两个漂亮女孩,一个是个寡妇,一个是个离过婚的。
原本看陆海霞还不错,有力气能挣钱,心眼也实在,还想把自己侄女介绍给她。
结果发现陆海霞竟然是个女的,臊得她好几天不肯多看这里一眼。
后来还是抵不住不要票的布的诱惑,这才继续有了来往。
陆夏几人是个大方的,街坊邻居过来买布,单价虽然不能便宜,这是店里的规矩,可在裁剪的时候,都会多给一些,就相当于优惠了。
买瓜子也同样如此,每次称都翘得高高的,打包时都会多抓一把。
小孩子过来,每一杯都快溢出来,给得非常多。
他们家瓜子味道又好还干净,每一颗特别大,很少有坏的,因此大家都喜欢在这里买。
吴婶是个热心肠的人,也希望看到这几个女娃娃能过上好日子。
陆海霞听这话,依然一脸无所谓:
“她们这是白费力气。”
陆海霞对严以钧这个救命恩人非常有信心,也非常的欣赏,才不信他是那种看见女孩献殷勤就走不动道的。
况且她就没见比陆夏至更漂亮的女孩,她姐不仅漂亮还能干,严以钧眼睛又没瞎,当然知道该选谁。
吴婶看到她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就感觉有些气闷。
她有些不甘心,觉得自己的观察不受重视。
吴婶又趁着陆娟没有那么忙碌的时候,将这件事跟陆娟提起。
相较于陆海霞的心大,陆娟放在了心上。
“你说的是真的?”
“这种事哪能骗你啊,你们看牢一点吧,别被人截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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