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来干什么?不会是后悔离婚了吧?我就说一个女人离婚可怎么活,现在肯定是过不下去了,又求着回来了吧。”
一个大婶幸灾乐祸,她跟刘秀梅关系比较好,两个人经常一起骂陆夏至。
另一个大婶白了她一眼,“你长没长眼睛,你看她现在的样子,可比之前在高家好多了,身板都比从前挺拔了。”
“噗嗤。”一个年轻一点的婶子忍不住笑出声来,“能不挺拔吗,以前为了将就那谁,不得故意压低身体,否则男人还没自己高。”
大家闻言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南虹县的人个子普遍不高,高天佑的比平均值还要低。
当时高天佑把陆夏至娶回来,大家就笑了一轮,觉得眼高于顶的高家人是为了子孙后代能长点个子,才肯娶进来这么个农村姑娘。
“我怎么看那架势像是要干架一样?这是闹什么了?”
一直没吭声的尤金兰挑起下巴,得意洋洋道:“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有人瞧不过眼,抓起一根青菜扔了过去:
“尤金兰,快说!别卖关子。”
尤金兰毫不客气地将那菜叶砸了回去,道:
“跟小陆一块走的是她的弟弟,今天一大早那小伙子就挑了一担子东西过来,光我瞧见的就有两只老母鸡和两个大西瓜,还有一大袋米,我瞧着能有一百斤。”
众人一听就明白了,“都离婚了,那刘秀梅也敢收啊?”
“可不是吗,收了之后就把人给赶出家门了。你们以为我为什么今天事也不干就坐在这里,早等着看戏了。”
一群人彼此看了看,然后非常默契地把自己的板凳和菜篮子搬到高家楼下,顶着个大太阳也要看热闹,耳朵全都竖得高高的。
自打高天佑和陆夏至离婚之后,刘秀梅就到处找补,变本加厉地说陆夏至这不好那不行。
以前她就特别瞧不上亲家,结果瞧不上归瞧不上,东西却没少拿,嘴里还没一句好话。
“姐,你站我后头。”
陆夏正准备敲门,就被陆东升拦到后头,一副要冲锋陷阵的架势。
陆夏哭笑不得,却也默认了他的这种保护姿势。
这是她以前没有从家人那里体验过的,也想享受一下。
“敲敲敲,敲什么敲,谁啊……”
刘秀梅正收拾家里,听到外头有人敲门,心中很是烦闷。
以前这些活都是陆夏至干的,更早是几个女儿做事,现在没人帮她,她只能自己动手,可把她给累坏了。
一开门就看到陆东升那大高个,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将门给关上。
陆东升眼疾手快把门给顶住了,强行将门打开。
“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是私闯民宅,入户抢劫!我要去找公安,把你们都给关起来!”
刘秀梅吓了一跳,直接嚷嚷了起来。
她看到陆东升身后的陆夏,火气更是蹭蹭蹭地往上冒。
之前高天佑离婚她没在场,陆夏离婚后就消失不见,她想找人臭骂一顿都不行。
现在竟然直接找上门来,她顿时撸起袖子,想要越过陆东升抓住这贱女人痛打一顿。
陆东升哪里会让她动手,直接将她拦住。
“我还没告你骗我家的东西,你还恶人先告状。行啊,我们现在就去公安局,让大家伙瞧瞧你是怎么进行诈骗的。”
“我呸!陆夏至你出息了,你跟你弟还学会倒打一耙,这是你们家欠我的!你趁我不在家,故意挑不懂事的天佑诱骗,你不是我们高家人了,你就该把当初的彩礼钱都给我还了!”
陆夏拍了拍陆东升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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