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夏目的达到才懒得理他,拿到离婚证就美滋滋地离开了。
她通过原身记忆摸准了高天佑的性格,爱面子、大男子主义,个性冲动听不得激。再者他又有了外心,内心早有了离婚念头,所以故意设计了这么一出,想要速战速决。
离婚不是简单的事,哪怕双方早就过不下去,也很容易因为各种牵扯纠葛,让彼此一时半会儿没法下定决心。
陆夏可不想把精力耗在高家,而且她还要趁着现在这个风口积累财富,要是不赶紧离婚,回头钱还没挣多少就被人惦记给黏上,那才叫真恶心。
原身不想欠高家的,这几年的付出就当还当初彩礼钱,付出的人都不在意,陆夏更无所谓。
只要舍得利益,婚离得也就容易。
高天佑虽说刚才是被刺激得脑子发昏才同意离婚,实际上心底也是算清楚的,陆夏要不是净身出户,要求分财产,他同意才有鬼了。
虽是如此,刘秀梅得知两人就这么离婚了,气不打一处来。
“我们当初可是给了五百块彩礼钱的,她还没还回来呢!临走前还把咱们家的鸡给卖了,她怎么不上天呢!”
高天佑回过味也后悔了,整件事他都是被陆夏牵着鼻子走的。
他完全没想到,陆夏是真的想要跟他离婚。他一直等着她反悔,结果一直离了婚都没见她改变态度。
在民政局里那干脆利落的样子,好像撇开苍蝇一样,让他很不是滋味。
陆夏至应该哭着求着他不要离婚才对,他这么好的条件,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手,带着孩子离开他,那日子还能过得下去吗?
她不会是在外头有人了吧?
高天佑起了这个念头,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陆夏至现在确实瞧着有些磕碜,可当初可是有名的美人,多少男孩对她动心过。
当初嫁给他就是冲着他有钱,只怕她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勾搭上更有钱的,所以才这样干脆地跑了!
“这个贱人!”高天佑恼怒极了,觉得自己被戏耍了。
刘秀梅越想越觉得心里憋得慌,猛地站起来,“不行,我现在就找她拿钱。”
“你给我老实待着!”高永进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
刘秀梅心底一抖,气焰顿时蔫了不少。
“我也是咽不下这口气,一想到那个女人称心如意我就不得劲。”
高永进冷冷道:“婚都离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就算没离婚,他们想要拿回彩礼钱也不容易,除非能抓住陆夏至红杏出墙的把柄。
可要真有这种事,他们家也没脸,也不可能因此大张旗鼓地讨要彩礼钱。
“她鬼迷心窍胡来,咱们就等着看她的笑话就是。”高永进完全不看好陆夏至。
刘秀梅想到陆夏至以后日子过得凄惨,心里就止不住地乐。
“那时候我一定会笑得最大声,她就算磕头嗑出血来我也不瞧她一眼,那孩子也甭想跟我们高家扯上关系!”
转过头又去安慰高天佑,“天佑,回头娶个更好的,再生个大胖小子,让那个女人瞧瞧离开她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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