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山和郭琦儿也守在此处等候,他们救父之心急切,只来得及朝方柳问声好,便步伐匆忙跟上了闻行道,往武林盟内走去。
大长老落在最后,朝方柳拱手:“这次求药一事麻烦方庄主了,方庄主大义!”
方柳摆手:“余的话不必多说,大长老既然担心,便去看顾郭盟主。方某不再打扰,这便回去歇息了。”
大长老再行一礼:“此时不便招待方庄主,待盟主醒来,定然亲自前去拜谢。”
方柳便离开了武林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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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方柳前往朝暮城后,陈安一行人在雁山镇租了个三进的宅子,暂时住了下来。
自那之后,每日石一等人都会留一人守在城门,等候方柳归来。这日守在城门的是石三,他一眼便看见自己小庄主的身影,微微躬下了腰,作恭敬状。
方柳勒马在他面前停下:“带我去你们留宿的地方。”
石三抱拳:“是,小庄主。”
租赁的宅子中最大的院落,依风和赛雪早已熏香扫洒,收拾妥帖,随时等候方柳入住。
即便如此,在方柳踏进院落的时候,赛雪仍旧惊喜地急声道:“小庄主回来啦,奴婢这就将屋里再收拾收拾!”
“不必收拾了。”方柳知她和依风秉性,房间定是干净的,只问道,“还有谁在?”
赛雪便回答:“只有奴婢和等候小庄主的石三。依风姐姐外出采买,其余人按照小庄主的旨意,调查要事去了。”
“备水洗漱。”方柳吩咐,“待其余人回来后,去堂屋开会。”
赛雪欠身:“是,小庄主。”
下午时分,陈安等人陆续回来。方柳也洗去一身风尘,换了一身衣衫,坐在堂屋主座上。
“石四,石五。”
“属下在。”
“在外面守着,莫要让人探听。”
“属下领命。”
石四石五便于屋外,严防死守。
依风为方柳倒好了茶,备好笔墨纸砚,退到一旁等候差遣。
方柳询问陈安:“可有进展?”
陈安一步上前,恭敬道:“禀小庄主,目前未曾听说武林盟与朝廷有牵连。”
方柳晃了晃茶盏:“那闻行道呢,是否有过异动。”
陈安依旧垂首:“属下无能,闻行道的确每年都有行踪不定的时候,但是他轻功独步天下,无人能跟踪,因此他去了何处、做了何事,皆只能听他一家之言,不曾听过其他说辞。”
“不怪你。”方柳心平气和,早有预料,“闻将军之遗孤,若是这么轻易便被其他人探听了行踪,何尝不是毁了闻家的英名。”
“但属下听说,郭征先前曾因为郭琦儿擅闯闻行道书房,而大发雷霆。”
方柳目光落在某处,若有所思。
书房乃重地,擅闯自然不可,倒是不能贸然断定些什么。
“还有……”
“还有?”
“还有那武林盟的二长老,近日总在往尚阳城跑。除此以外,武林盟便再没有其他可称得上异常之事,盟中的重要人物,皆在焦心郭征之事。”
方柳摆手:“退下罢,继续调查,重点‘关照’那位二长老。”
陈安等人领命,退出了房间。
赛雪见谈完了正事,便走上前问说:“小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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