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变得急促,整个人显而易见地兴奋起来。
他唇角微扬,不住轻笑,“难道不该是容污了你吗?”少年如稚童一般快乐地笑道,“怀上最恨之人的骨血……想想朝游你怀上容骨血的模样……”
他说着说着,忽然闭唇不言了,嘴角仍噙着那抹淡淡的微笑,似乎陷入快乐的梦境里,秀美的眉眼在烛光下闪着温润的光,恍若白玉雕成的神像。
托那盘牛肉的福,更托变态的福,一直到傍晚,慕朝游都没什么胃口。
王道容亲自端了晚餐来喂,她吃多少吐多少,折腾半天,他才勉强灌了她小半碗白粥。
到入夜也睡得很不安慰,药效散去之后,全身都在痛,慕朝游撩开身上的衣裳,见满身伤痕,有刀剑伤,也有礁石撞出的伤,当然也有一些淤青与吻痕遍布腰腹前胸。
淤青吻痕倒不觉有多痛,礁石刮蹭撞出的伤口疼得她稍微翻个身都冷汗涔涔,不住呻吟。
王道容见状,又喂她一颗那朱红色的药,她总觉得那红色红得不祥,不肯吃。
他便又含在舌尖咬碎了喂她。慕朝游更不乐意,她如今体虚气弱,不代表不可以用嘴咬,用肘击撞。
王道容挨了好几下肘击,才止住她的动作,他将她双臂反扭在背后,面朝下压在被褥中,带着玉扳指的指尖一寸一寸抚摸过她的脊背,滚烫的东西份量极为沉重地硌着她的腿根。
江边浅尝辄止,他根本未曾餍足。
王道容用抚摸小猫小狗的姿态一边抚摸着她的脊背,一边含着她耳尖轻亵,玉润的嗓音淡淡说:“别动了。伤得这样重,难道想在这里怀上我骨肉吗?”
慕朝游挣了一下,忽感到裙角濡湿了一小块,她睁大眼,不可置信地回望了过去。王道容已顺势松开她的手腕,站起身,薄哂,神情之从容似乎并不以为耻,“待回去之后就为我诞下一双儿女罢。”
他又瞥了一眼她的小腹。
这几日,王道容常常喜欢瞧她的小腹,少年不言也不语,只用那种诡异发毛的视线安静地瞧上一眼又一眼,仿佛薄薄的肚皮下正有生命在孕育,他宽大的道袍根本藏不住尘尾轮廓。黑得发青的双眼,仿佛深不见底的深渊,眼里涌动着的情-欲如污泥一般四下横流。
她甚至不必说,也不必动,他便自顾自地涨红了嫩白的脸,兴奋地喘—息发抖,坐了一会儿便又疾步走了出去,再满身是水,披着湿漉漉的发回来。
第114章
每次被王道容强迫服下丹药之后, 慕朝游身上的疼痛都能得到舒缓,但这非但没有让她感到欣慰,反倒愈发警惕。
她怀疑这药原理类似止痛药, 或多或少有一些成瘾性。不吃药的这段时间, 她非但伤痛难忍,还浑身发热、失眠焦虑, 心神不宁,性—欲高涨。
要命的是, 她甚至会思念王道容,夜晚她好不容易入梦, 常会梦到他,梦到少年在耳畔清亮的嗓音, 他有力的双臂、清瘦的腰身、结实的大腿。
她屏退了所有人,将自己埋在被子里, 努力蜷缩成一个虾米, 不自觉地反复咬着手指, 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喉口。
直到少年冰凉的手轻轻抚过她汗涔涔的额发, 王道容一袭白衣, 如艳鬼一般不知何时出现在她榻前, 目不转睛地凝望着她沉沦在药瘾盅的模样,“好漂亮,朝游。”
慕朝游侧过身,背对着他,“滚出去。”
王道容轻轻瞬目, 仿佛不曾听闻, 甚至还俯下身替她掖了掖被角,体贴地问:“要吃药吗?”
慕朝游冷汗淌了满身, 不予理睬,专心致志地咬着牙对抗着身体与心理上双重的渴求。
在知晓这丹药古怪之后,这几天里慕朝游说什么都不肯再吃了。她瘾症发作的时候,心烦意乱,常有“冒犯”之举。王道容也不甚在意。
他耐性一向很好,这几天里尤其好。慕朝游对他的“冒犯”倒不如说是对他的“成全”。
王道容:“要吃药吗?”
她没有回复。
他便换了个问法,隔着被褥轻拍她脊背:“不吃也罢。饿不饿?容叫人端些吃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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