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为什么非要我们走下去?我们不能陪你……不对,我不能陪你吗荔荔?”
他好委屈。
萧随却压根没问这些。
他轻呵一声,直接道:“你自己坐一个缆车。不和你争。”
果然,下一秒。
“好耶!”
时白荔欢呼一声,也不提让他们走路下山的事了。
自己欢天喜地地跑去排队缆车了。
孟钧阳:“……啊?”
他目瞪口呆,看向萧随,连自己的立场和底线都忘了。
只剩怀疑人生。
“她就为了自己单独一个车?就因为这个?不是,你怎么看出来的?荔荔不会跟你偷偷说了吧?!”
萧随看他的眼神里带着浓浓的嫌弃和鄙视。
“菜就多练。”
孟钧阳:“……”
……
等宁哲和姚宴西追上来时,就看见排在他们前面的三个人。
一人一个缆车。
要不是现在下山的人不多,高低要被管理缆车的大爷大妈给训一顿。
但没办法。
萧随和孟钧阳看起来是要老死不相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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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钧阳简直要气炸了!
一回到酒店,他就先找前台打听今天有没有可能有人退房。
什么房间都可以,他立刻定下来。
遗憾的是,没有。
宁哲很抱歉:“要不,我和你换吧孟哥?我和萧随住……也不是不行。”
姚宴西:“我也可以。”
他快速地瞥了一眼萧随。
“……只要,哥没意见就行。”
孟钧阳强压怒火:“用不着。”
他还不至于不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
萧随完全不在意其他人对他的态度。
他一向如此我行我素。
现在也只是靠在大堂的沙发上,如同倦怠的猛兽,懒洋洋地视孟钧阳为无物。
倒是时白荔,非常遗憾地跟在后面开口。
“其实我仔细想了想,我也不好和萧随一间的。”
孟钧阳的火气骤然一松。
他忽然有种孩子终于长大了、懂事了的心酸。
“荔荔。你终于想明白了。”
相反,萧随那倦怠的样子却是一收。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时白荔,语气里散出丝丝寒凉:“哦?”
时白荔点点头,感慨起来:“毕竟,我在床上容易兽性大发。”
孟钧阳:“噗——”
他正在喝水,一口水顿时噗嗤全喷了出去,正好喷了对面的宁哲一身。
宁哲呆呆地看着时白荔,连擦身都忘了。
就连姚宴西,看着时白荔的双眼都微微睁大,有些惊讶。
孟钧阳简直要崩溃:“不是,荔荔,你说啥?!这种话……这种话不能随便说的!”
他余光一瞥,萧随正好以整暇地倚在沙发靠背上,唇角翘起。
满身满眼都写着“得意”二字。
萧随虽然高兴,却还是嗓音低沉地劝说道。
“荔荔。以后这种话私下跟我说。”
这里都是外人。
他不想让其他人听见。
孟钧阳看着萧随那眼神,恨不得当场给他邦邦两拳。
时白荔眨了一下眼。
很疑惑地看着这群因为她一句话就情绪大变的男人们。
“因为我会像考拉兽一样,一睡就睡十几个小时呀。”
她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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