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穿得已经很少,她不理解后座上另一个穿戴整齐的人。
那个人也比她适然得多,不像她这样热。
容隐低眸看她:“记不记得炮友的事情?”
当时有胆子提,却没了后续。
她一边回忆,一边胡乱地先点头。
是有点印象。不过她脑子已经思考不动。
容隐道:“今晚去柏悦苑。”
他咬着她的唇瓣,侵入她的唇舌。舒清晚被迫抬起头,被他纠缠深吻。
不知想起什么,男人眸色很深。他哑声道:“舒清晚,你服软一次,投资给你。”
他握着她手的腕骨微紧。
她一愣,抬眸去看他眼睛。而那双眼眸的眸色太深,如同幽深的沼泽。
上次他们说好的,她要么选这笔投资,要么选随珩。
她选的是随珩。
她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说出这一句。
背后,像是藏满无可奈何的无力。
可能爱到最后,全是妥协。
他不再与她执着这个问题。投资也给她。
——也或许,今天过来找她,就已经是他的妥协。
即便是在醉中,她都吃惊。
安静了片刻,她垂眸像是在思考理解。
“怎么服软?”她很轻地喃喃。
却也是在下一秒,忽然袭上他的唇,“这样吗?”
他的眼睛锁着她,不置可否。像是要将整个局势全都交给她。
空咽了下,舒清晚继续。
她不在意投资,但不知为何,他的那句话,令她喉间发哑。
她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妥协。一步又一步,像是没有底线地让。心口抑制不住地,泛起一点疼感。
她主动攀上了他的脖颈,睡裙足够地贴身,勾勒出了玲珑身段。
不知道是
怎么变幻,最后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的手掌覆着她的腰,轻吮着,哑声道:“今晚加了多少人的微信?”
舒清晚算不出来。
他掌上动作加重。那些喽啰还好,他所在意的另有其人。
容隐堵住她唇,喉结轻滚:“不要他,要我。”
而她眸光轻闪,没有接话。
他们之间,不知何时,主动权完全掌控在她的手上。
而要得她一个许诺,可没有那么容易。
容隐咬牙。偏偏拿她无可奈何。
到柏悦苑前,他们已经缠过了一次,衣衫尽乱。刚才她觉得他穿得多,就自己亲手给他剥掉。而他从来没有褶皱的衬衣上全是折痕。
中途手机似乎震动过几次,他们谁也没留意。
她睡裙的领子很低,往下轻扯,便可见弧廓。他吻在上面,流连往下。
温柔不过片刻,便转作强劲的攻势。
吻在她耳边,动作忽然停顿,他问她:“自己来么?”
话中深意蕴藏。
她轻蹙眉尖,“不要。”
柏悦苑没有开灯。而到几回之后,她看到了光影晃动,应该是天明。
…
一整个晚上。
不管是林檐还是舒清晚,林桉都联系不上。
林檐说要去接人,他本来没太注意。直到夜深时下来喝口水,才发现这两人似乎都没回来。
而他打电话时,打了三回,林檐没接,接着打舒清晚,也是未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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