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他便低头吻她。
还是记忆中的甘甜,让人迷醉又食髓知味,不管今朝何夕,只想与她在一起,再也不分离。
林黛玉该反抗的,但是她脑海里首先浮现出的,却是梦里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她的身体,他甚是熟悉,几许之后,便引她一起沉沦。
哀伤决绝的灵魂与滚烫的触感交融,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焚烧掉所有的热情,所有的爱恋,所有的痴狂。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所有的事情回归原位。
而人生有趣之处在于,事情总不会像人们想象的那般顺发展。
林黛玉欲醉不醉,但当疼痛传来的那一刹那,她瞬间清醒。
什么热情、爱恋、痴狂,见鬼去吧!
一道白光闪过,林璋身下已空,枕头旁边多了一株翠绿色的小草。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就是眼一睁一闭,你身边的人就不见了。
世界上最最痛苦的事,就是眼一睁一闭,不见的人还变成了小草。
林璋......他快要疯了!
然而对着一株草,他毫无办法。
他把小草的叶子揉把了揉把,“好,算你狠。”说罢卷过被子,把自己卷成一堆,翻过身背对着那株草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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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林黛玉是被门铃声吵醒的。她睡觉轻,故而一有动静,她便醒了。
她看一眼身旁的林璋,想要叫醒他,然而考虑到他昨天醉酒,后来也没有休息好,便放弃了叫他。
她轻手轻脚地下床,自己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女人。四十多岁的样子,头发整齐,面容温婉。
不过短短几天,林黛玉已将这里人日常说话的方式掌握了个七七八八,她礼貌地问:“您是?”
王芸忙点头致歉:“对不起小姑娘,我敲错门了。”
林黛玉道:“没关系,阿姨。”
关上门后,林黛玉轻轻拍了拍胸口,这还是她第一次用这里的语言打招呼呢,真有点紧张,应该没表现出什么异常吧,她还是很聪明的,嘴角不由向上翘了翘。
可没等她踹口气,门外又响起了铃声。
又是刚刚那个阿姨。
林黛玉露出疑惑地表情。
“小姑娘,”王芸表情同样疑惑:“请问,这里是林璋的家吗?”她心里纳闷,明明是来找自己儿子的,不知道为什么要问得这么客气。
林黛玉点了点头:“您是?”
王芸有些尴尬,她只能尽可能摆出一个慈母的脸,温婉笑道:“我是他的母亲。”
“哦,哦”林黛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总觉得现在的情况很不对,但她一时又说不上来,只能把王芸让进屋里。
两人坐在沙发上面面相觑。
还是王芸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小姑娘,林璋他在吗?”一大清早的,不在家能在哪,王芸问出这句话时,其实心内已经有了答案。
不论何时何地,林黛玉的礼仪姿态是刻入骨髓的,她坐得笔直,听到问话也不见丝毫局促,微微笑答:“他还没有起床。”
“哦,现在不早了,要不,”王芸看了一眼她的脖子,斟酌了下他们的关系后道,“要不你去叫他起来?”
林黛玉摇摇头:“阿姨,昨晚他有些醉酒,身体不舒服,让他且多睡一会儿吧。”
王芸点了点头,面上微笑,心里后悔不迭,一边后悔自己非挑今天来,一边把混账儿子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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