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次使了四条船运银,一条船载人,其他三条船上是白银,在平安州有何其刚这个道员还好说,可是出了平安州,经过的四个渡口,都要经过当地官府的搜查,崔骁说在这四个渡口安排了人,不用担心,事实也的确如此,官府来人随便检查了一通就放了行。
所有的事情都很顺利,除了贾琰日渐加重的风寒,在船抵达滁州的那两日,他竟然昏睡了过去。
贾琰觉得喉咙欲裂,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哑着声音问:“到哪了?”
冬荣道:“已经离开了滁州,正往回走。”
果然啊!
都到了这个时候,贾琰心里明白他肯定是被人下药了,只是他缺乏应对这种下三路招数的经验,身边也没有这方面的人才,即使他不吃不喝,或者跟冬荣换了食物,病的还是他,查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冬荣搀扶起他,给他递了一杯水,又摸了摸贾琰的额头,道:“大人,热退下去一些了。”
贾琰也觉得神思清明了不少,他想了想,转头问道:“你确定最后停到的渡口是滁州吗?”
冬荣很肯定,“虽然我没来过这个地方,但我特地跑到渡口问了几个客商,还有小贩,甚至五六岁的小孩,他们都说是滁州,那天渡口的人很多,不可能瞒过去的。崔大人把船上的东西交给了一个穿官服的人,我们就直接返回了。”
两人正说着话,门突然被推开,崔骁走了进来。
贾琰忙起身,崔骁几步走来按住了他的肩膀,神色一派关心:“别这么客气,身体好点没有?”
“好多了,”贾琰道,可他刚说完,就又打了个喷嚏。
崔骁便道:“前两日时间紧,这下完成任务了,时间就松下来了,等到了笕州渡口,我们上岸歇两日,找个大夫给你好好看看。”
贾琰点点头,这都过了滁州了,可不该让他好起来了嘛!面上只调侃道:“崔大哥昨晚是在哪里过的温柔乡?”
他打喷嚏真不是因为别的,纯粹是被崔骁身上那股浓烈的脂粉味给熏的。
崔骁闻言便拍了下脑门,“我倒忘了你了,真是疏忽,你这里只这么一个孩子照顾,的确不周到,晚点我让人给你送个人过来。”
贾琰想说用不着,可目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当即改口笑道,“崔大哥肯割爱?”
崔骁本来就是准备随便送个人过来,可听到他用了割爱这个词……崔骁道:“你想要云娘?”
云娘这女人不知道是何其刚从哪搜刮来的,样貌艳丽不说,床上功夫极好,在山上当了几个月和尚,碰上云娘这样的极品,真是干柴遇上烈火,一点就着、一触即发,如果不是她身份太低,加上跟过何其刚,崔骁都考虑把她带在身边了。
这次让贾琰病了这么久,郎屺要是知道了肯定又得说他,崔骁心下沉吟一番,一个女人无所谓,便很是痛快地答应了。
天色刚黑时,云娘便到了。
凤眼琼鼻,柳眉丰唇,穿着一身杏粉薄纱衣裙,衣领上的带子拉到最低,露出了高挑的脖颈,手里执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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