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宋勇,刘全有都是一脸茫然,冬荣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宝玉连着两夜没睡,神情倦怠,却还强撑着愤怒,一指冬荣道:“你问他,他打晕了我,把我带回来的,凭他是谁,我也再不和他出去了!”
宋勇动了动嘴,想替冬荣求情,可不等他开口,冬荣就先开了口,还是低着头,“西山那边挨着悬崖边,没法走。”
贾琰看了看刘全有,刘全有摇了摇头,贾琰便劝了了宝玉几句,让宝玉,宋勇,刘全有先回去休息。
等到屋子里只剩冬荣的时候,冬荣就抬起了头,面上镇定,可墨黑的眼睛里满是惊惧。
从通道口出去后,他们一行四人便往西面山上走去,那里果然像贾琰说的,没有士兵守卫,他们很顺利的走出了几里路程,可越往深里走,冬荣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因为山里太安静了!
按说这种大山,不说山鸟羚羊,就是野兽也有可能有,可他们走了一天,连只兔子都没看见。
冬荣起了警惕之心,就说自己先到前面探探路,让刘全有呆着原地保护宋勇和宝玉,万一碰到什么事,他人小目标小,好躲藏。
而在他又往前走出了不远后,就发现了深山处有一崖谷。
冬荣颤声:“西山崖谷里有大军!”
贾琰面色骤变,他一下捂住了他的嘴,他先是向四周看了看,然后才小声问道:“有多少人?”
“我不知道,”冬荣摇摇头,声音小了下来,却还是颤抖不停,带着劫后余生的后怕:
“在崖谷四周的树木,成片成片的,全部被利器齐根斩断,看痕迹,是用斧棘砍得,斧棘这种工具一般是军队里开路兵用的,那为什么砍树?说明有人需要木头生火做饭,而且是很多人,崖谷是低的,但在它靠着的最高地却有人烟,驻军选择地势,正是前低后高,前死后生,全对上了!”
似乎是怕贾琰不信,冬荣语速很快,说得也有些乱。
他急切道:“对了,我还听到了天鹨的叫声,天鹨是行军鸟,三长一短的叫声是军令中的蓄势待发的意思,不会错的!”
贾琰握住他的手,将他紧紧捏住的拳头松开,又拍了拍他的肩,抚慰道:“别害怕,我信你。”
冬荣安静下来,过了好半晌,复又问道:“大人,你想怎么办?”
这件事关系重大,开采银矿还可以说敛财,可前有滁州私铸兵器,后有平安州豢养士兵,这是板上钉钉的谋逆大罪。
贾琰迅速换了衣服,道:“你带路,我跟你再去一趟。”转头看见冬荣脸色苍白,又问:“还行吗?”
冬荣点点头,只是犹豫着问:“就我们两个人?”
“你放心,我不走近看,我只要确定是有大军就行,毕竟此事关系重大,”贾琰想了想,又道,“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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