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毛病多,是古代没有抗生素,他肩膀处的伤口有六七公分长,血肉翻出,隐约可见白骨,因为在地上滚来滚去的,上面沾满了草屑尘土,他真不敢随便就拿一堆药倒在伤口上,他摘的草是鹅不食草,可以消炎,就想先洗洗抹在外面,外伤不致命,但是要是感染了就麻烦了。
葛小秀见他脸色苍白,冷汗直流,却还是不说话,便把心里的气往下压了压,也不征询他的意见了,直接道:“那你就忍着吧,我们现在就走,等你这么磨蹭下去,一会儿就走不了了。”
她将那青衣人抱起来放到马上,扯了他身上的腰带和自己身上的腰带缠到一块,将他整个人绑到马上,因为那人的头定在马鞍上有些绑不住,葛小秀伸手握住他的脖子就将他的头折了起来,然后取出一箭,直接射到了马的屁股上,马“嘶”的叫了一声,便飞奔而去,在路上留下一行脚印,还有血迹。
做好这些,葛小秀才扯了他上马,一言不发的带着他往戟县而去。
贾琰后来就昏了过去,他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家客栈里,动了动,伤口还有些疼,但是已经被大夫处理好了,他问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想来是大夫用在了他身上。
看看天色,他应该是睡了一晚。
葛小秀也没敲门,直接就推门走了进来,她拿了两个盘子放到了桌子上,一个放了四个馒头,一个里面是荠菜腌萝卜。
贾琰先给她道了谢,然后自己倒了水,取了筷子吃东西。
葛小秀靠在窗边,一直往外看,见他吃完了,便回头问他:“你是怎么回事?又遇到了什么麻烦?”
“其实那些人是在保护我,”贾琰笑了笑,“不算很麻烦。”
葛小秀冷哼了一声,走过来将手里的腰剑“啪”的拍到桌子上,一开口又是讽刺,“你的人真是跟你的姓一样,不愿意说就闭嘴,我也不想听。你好好在这呆着吧。”说完就要往外走。
“葛姑娘,”贾琰忙出口唤她,“上次走的匆忙,今日恰好遇见,不如一叙。”
葛小秀回身,几下将凳子踹开,坐到了圆桌的另一边,她将两条长腿舒展开,一腿搭在另一腿上,给了他一个“有事快说”的眼神。
贾琰选了一个很平常的开头:“滁州一别,近三年了,葛姑娘一切可好?”
葛小秀眼皮都不抬,没兴趣回应他的客套。
“那我就直说了,”贾琰沉吟了下,慢慢的道,“这几年追杀的你的人,怕是不少吧。”
葛小秀淡然:“还好,只要你不去官府揭发我,我就还有的活。”
贾琰盯住她的眼睛:“那你可知,要杀你的人里面,除了沈家的,还有周侯爷的人。”
葛小秀这次跟他见面一直是张冰块脸,没什么表情,此刻听了他的话,倒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将手放在了桌子上,身体前倾,挺感兴趣的问:“你想如何?”
贾琰缓缓道:“如果有机会的话,让你去指证沈家和周家,你愿意吗?”
“哈哈哈哈,”葛小秀这次是真的笑出声了,她弯下腰,双肩抖动,笑的甚是痛快,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贾三啊贾三,你是自己快死了,想拉我做垫背吗?”说完这句话葛小秀的脸就又冷了下来,她一步站起,拿起桌子上的佩剑,搁下一句“管好你自己吧”就大步而去。
贾琰捏了捏眉心,葛小秀并没有否认周旷。
接下来的四五天里,葛小秀再没有露面,贾琰就一直呆在客栈养伤,觉得差不多不太受影响了,就想赶往涛出山,因为肩膀上的伤,他这次雇了辆马车。
贾琰没有告诉车夫具体的地点,只告诉他向南走一天,先观察一下这个车夫是否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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