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先不提,眼下是该把亲事定下来,贾赦跟邢夫人在贾琰看来还比较好打发,这两人对他关注一向不多,想来也不会多在意他的婚事,他们才不在乎他娶谁,只在乎自己能从中捞多少钱,得多少好处。
这么好想的事贾母必然明白,她在头先劝他的时候就拿了林家剩下的家产来说话,恐怕不是劝他,而是看中了贾赦的这一点,那么贾赦那边,就让贾母解决吧。
不说贾琰,只说紫鹃待他走后,听他的吩咐,端了一碗白粥,还有两份清淡小菜过来,她看了看缩在帐子里成一团的黛玉,小心唤了一声:“姑娘?”
里面没动静,紫鹃怕她不好意思,恼了,也不敢狠叫她。
直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一道弱弱的声音:“我身上没力气,扶我去外面。”
紫鹃喜的哎了好几声,外面的床是黄梨木木兮纹罗汉床,床上放着小矮桌,她将饭菜放在小矮桌上,就去扶了黛玉。
黛玉粥喝了一半,菜吃了两口就吃不下去了,她看着紫鹃道:“我实在吃不得了。”
紫鹃喜气盈腮,双手合十,念道:“阿弥陀福!姑娘就是吃一口,我也就放心了,这才对,好好养着,有什么过不去的呢。”
“这些天,是我累了你们了。”黛玉垂眸。
紫鹃怕她冷,等她用温水漱了口又给她净了面就连忙把她扶回床上,笑道:“姑娘说什么傻话,我碰上了你,只觉得跟你长长久久的在一处才好。”说罢给黛玉盖上了两层棉被,看着她疲惫的脸色心疼道,“快睡吧。”
黛玉将身子往里挪了挪,道:“陪我一起睡吧。”
紫鹃眼底骤然酸涩,她笑道:“好,咱们俩个一起。”
黛玉将身子背朝里面,本以为会睡不着,谁知眼皮一搭上,竟然悠悠睡了过去。
一片大雾中,四顾茫茫,黛玉迷迷糊糊的醒来,虽不知身在何处,却觉得神思是从未有过的清明,她侧耳细听,远处隐隐约约的传来一阵仙乐,似还有嬉笑嗔娇的女子之声。她循着声音走了一会儿,前方骤然开阔。
只见琼台玉宇,仙草馥郁,光摇朱户,画栋雕檐,一群女子或坐或卧,正举杯碰盏。再细看,只见个个腻玉香腮,仪容不俗,为首的一个女子明眸皓齿,珠翠生辉,着鹅黄衣衫,正坐在高台上徒歌。
她笑唱道:“痴男怨女道不尽,古今情债最难偿!且来听我念,蓬门绮罗谁可怜?”
黛玉听了,微微皱眉,暗想,世间女子多身不由己,有那心眼实的,便徒误了终身,难道如此可悲可叹之事,竟是别人的笑语怡谈吗?她心下觉得无趣,便转身往别处走去。
渐渐又听见细水淙淙之声,黛玉寻声走去,只闻的花香扑鼻,往前一走,只见于天尽开阔处,出现一条灵河,她随意在灵河旁找了一块石头坐下,一低头,却见一颗小草,独立于这两岸花丛中,翠绿欲滴,格外显眼。
黛玉弯腰,莫名觉得这仙草娇娇嫩嫩的模样甚为可爱可怜,用细指戳了戳这草的叶子,谁想到这小草一摆,堪堪避开了她的手指,仿佛通了灵性一般。她顿时兴起,觉得好玩,又拿手指头去抚摸它,这次小草竟微弯了弯枝叶,乖乖的任她抚摸,她笑道:“你可是认识我?”
没想到这小草居然点了点叶子。
黛玉大奇,从三生石上起来,蹲到地下准备细看,谁知她才蹲下,便觉眼前一黑,意识全无了。
她被托到了灵河之上,灵河水集天地之灵气,聚万物之生机,黛玉只觉得往日沉珂旧病皆去,四肢百骸都变得轻盈舒畅起来。她想睁开眼却睁不开,半晌只听有一声音在她耳边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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