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鹤闭着眼,头痛欲裂,呼吸灼热,感觉怎么躺都不舒服,他缓缓开口:“今天拍戏下水了,待的时间有点长。”
“这样啊。”苏姨得知缘由,忧心道:“那给你熬些白粥吧,多少吃点,一会儿医生过来看看。”
之后苏姨再说了什么林清鹤就听不分明了。
等了半个多小时,医生提着医药箱抵达别墅。
“38.8℃,是高烧了吧。”
“嗯,打完退烧针看看如何。”
苏姨应答:“欸,好的李医生。”
李医生在林清鹤的手臂上注射退烧针,边跟苏容说道:“如果后面体温开始降低,说明针管有用,等针完全发挥效果就行,适量给患者补充水分。”
苏姨一一记在心里。
晚些时辰,苏容盛了粥端去林清鹤的房间,林清鹤被叫醒用了小半碗,再多他没有胃口,吃不下,苏姨又给他量了一次体温,发现体温还上升了,这下心情着急起来。
她拿着手机:“李医生,我想问问,这个体温又上升了怎么办?”
“再观察一段时间,可以适当进行物理降温,用毛巾湿敷擦拭,六个小时之后高于38.5度那就用药,还不行就得送往医院进一步检查。”
“我知道了,谢谢啊。”
苏姨按照医嘱折腾完,发现岑寒在大厅和下级交代事情。
“嗯,不用管他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要看见你的能力。”
“给你两个月修□□气,下次我不想听见一些不好的词汇,能做到么?”
“那就这样。”
掐断电话,岑寒注意到苏姨像是有话要说:“怎么了?”
“小鹤生病了,打了退烧针体温一直不降,我给他擦了点酒精,现在在熟睡。”
拍摄第一天,出去的时候人好好的,回来就生病,岑寒沉默一瞬:“为什么发烧?”
“小鹤有场在水里拍的戏,天气还没到炎热的程度,泡在水里那么久很容易着凉。”这是林清鹤的工作,苏姨表情无奈:“而且我感觉他身体素质不是特别好,只能说意料之中的事。”
“医生说凌晨再测一次温度,还是很高就要吃药。”
岑寒点了点下颚,他晃眼屏幕,十点半。
“测完跟我说一声。”
“欸,行。”
岑寒上楼处理了一会儿公务,然后洗漱一番,修长的手指系上浴袍,光线下他鼻梁挺拔,薄唇微抿。
擦着头发捞起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有席念发过来的消息。
念念冲鸭:岑哥,清鹤哥还好吗?
念念冲鸭:路上我看他脸色有点差,以为他是太累了,但我发消息给他没回复。
岑寒:发烧,在睡觉。
那边打字很快。
念念冲鸭:严重吗?我要不要给导演请假?
岑寒擦头发的动作慢了下来:38.9℃。
念念冲鸭:我去,这么高,那我还是请假吧。
岑寒没有立即答应,他思衬两秒: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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