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流血了,怎么不说一声,不痛吗?”
谢异洲低头看着伤口,垂目说道:“没关系,一点小伤而已。”
等血干了,一会儿就愈合了。
秦时渊见谢异洲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顿时眉头紧锁。
“不行,还是得消毒,谁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细菌或病毒。”
秦时渊不容拒绝拉着对方的手腕,打算离开花园。
紧贴着手腕的指尖,传来一丝不同的温度。
谢异洲垂眸看着那只握紧的手腕,只是觉得这个场景,这个对话有些熟悉,就像是曾经发生过一般。
很快谢异洲就被带了回去客厅,他坐在沙发上,旁边放着一个准备好了的医疗包。
秦时渊将拐杖放在一旁,坐在旁边,他的动作不是很熟练,用沾着消毒液的棉签,动作轻柔地仔细擦拭着指尖上残留的血迹。
等到血迹擦拭痕迹,很快那被玫瑰刺扎破的伤口露了出来,伤口虽然不大,但在秦时渊眼里看起来却分外刺眼,他拿着创可贴小心翼翼地包好,动作温柔,神色认真。
“不要沾水,小心感染。”
谢异洲盯着那被包好的指尖出神,听到这句话,缓缓地回过神来,轻轻地应了一声。
秦时渊忍不住叮嘱地说道:“下次要小心,就算是小伤也要在意。”
你不在乎,但有人在乎。
因为哪怕是再小的伤口也会痛。
“你很担心我?”
突然谢异洲说道,掀起眼眸看向对方。
秦时渊听到这句话,身体一僵,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
他稳了稳呼吸,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谢异洲,一下子就对上一双被酒气熏染了的眼眸,泛着微红的眼尾,像一把小钩子一样,勾着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跳了起来。
一时间突然安静下来,弥漫着玫瑰的花香,将空气也变得浓稠了起来。
突然一道女声响起,一下子打断了这暧昧的氛围。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谢异洲和秦时渊听到声音,抬头看去,一眼就看到站在楼上的秦母。
“乔安的手受伤了,我帮他包扎伤口,你们不是在打牌吗?”
不知道秦母站在那里看了多久,见两人的目光看过来,神色关心的关心的问道:“严重不?”
谢异洲出声说道:“不严重,只是一点小伤口,已经弄好了。”
“那就好。”
在确认过谢异洲的确是小伤之后,秦母随即笑着摇了摇头:“牌桌已经散了,你姐姐是个癞皮狗。”
“时间已经很晚了,他们都回去睡了,你们想要睡觉吗?乔安今晚喝了不少酒。”
“嗯,今天的确是有一点困了,打算回去睡觉。”
谢异洲站起身,看了一眼被包好的指尖,拿起桌上的玫瑰准备离开,刚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转身对秦时渊。
“谢了。”
“不用谢。”
秦时渊也跟着起身,他目送谢异洲离开,直到对方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之中,这才缓缓地收回目光。
秦时渊看着不远处的母亲,知道对方一定察觉到了什么,他从来也没想瞒着,顿了顿,出声说道:“有什么事情,您跟我回房间说。”
秦母跟着秦时渊来到一间空房,她进入房间之后,便关上了门。
刚才她在楼梯上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可不是看兄弟该有的眼神。
她生的儿子,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